郑乾拿枪袭上,一男子提刀而立。
“你就是郑乾?”
郑乾不愿废话舞起长枪应战。
吴熊出手狠辣,刀刀气势十足。
只可惜在郑乾眼中,他的一举一动都太慢了!
寻得空档,一枪刺进吴熊的眼睛。
吴熊抬起右腿踢郑乾的子孙根,郑乾捉住吴熊的右腿,将其腿骨折断。
“啊~”
“痛呀?真是抱歉,很快就不痛了!”郑乾没杀他,只是将他的手脚筋脉挑断。
他匆匆捉到老鸨,让老鸨带他去找稳婆。
二人几经周折才将稳婆带回春花阁。
稳婆一进去看到一地血腥,一口气背了过去。
郑乾狠掐人中将人救醒:“稳婆,你别不禁事!姑娘还等着你救呢!保大不保小,最好能给我弄死他。”
“放心,交代了一路,我稳婆省得”
稳婆走近床榻一看:“这女子小腹平平,哪来的孩子?官人怎么好折腾我这把老骨头?”
“不是,大夫说她怀有身孕,你不是稳婆吗?你看着弄”
“出去,都是晦气,赶紧出去,让厨房给我烧三桶热水”稳婆将郑乾撵了出去。
郑乾有事直接给老鸨招呼,掏出两千两银票,换她回春楼一夜歇业。
“小姑娘,帮我把她中衣褪下”稳婆拿火石点蜡,再用小火燎烧匕首。
初七照做:“裤子已经脱下来了!然后呢?”
“然后,帮我看看孩子出来了没有?你把这姑娘拍醒,生孩子娘昏睡着可不行。”
稳婆拿烧的红彤彤剪刀丢进水里,一摸花鹊,她问初七:“小姑娘,这位娘子的身上怎么这么冰?”
“我不知道的,你赶紧做你的活。我给你打下手”
稳婆,摸着体温不对,她伸出食指去探花鹊鼻息,却发现没了呼吸,一时间受到惊吓昏厥了过去。
初七赶紧跑出去:“谷主大人,稳婆晕过去了,她说那位姑娘已经没气了!”
“胡说八道,难道我背死人来会跑着玩呀?真是无用”郑乾闯了进去,解了花鹊的穴道,又将自己的内力给花鹊传了两成。
花鹊转醒之时又被他敲晕,初七,来帮她擦干净,我去找老鸨要身干净的衣裙。
“是”初七赶紧拿帕巾给花鹊擦下身。
“丑丫头”
“阿婆,怎么了?”
“若是这女子不幸身亡,你便急忙逃命去吧!”
“啊?阿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唉,你”
“初七,擦干净了没?”郑乾拎着紫色纱裙而归。
“好,好了”
郑乾将衣裙抛给初七,命令道:“你给她换好”
“是”初七匆忙给花鹊换上:“谷主大人,换好了。”
郑乾将花鹊抱起,扭头对初七跟孟婆说:“你们两个先在这呆上几日,过几天我便来接你们。”
“啊?呆在青楼?”
郑乾一脚踢了上去:“我说过,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
“呕~”初七将进肚没多久的饭菜又吐了出来。
“丑丫头!你没事吧?”孟婆寻的急,又不能视物,被木桶绊倒。
“活人真是麻烦!你们不用跟着我了,这是一百两银票,够你们花一辈子了!”郑乾说完便抱着花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