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大约有五分钟的样子,等院子里的人听见动静赶过来时,那帮人早就扬长而去。
三大爷闫埠贵和二大爷刘海中站在那里冷着脸不说话,这是个棘手问题,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明眼人都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看见南山风出来,众人顿时不说话了。
南山风顶着个鸡窝头,来到水池边接了一杯凉水,蘸了点牙粉,开始刷牙。
捅了两下,回头一下就发现被打成猪头的傻柱。
“哟,柱子哥,你这是连夜去了棒子国整容了?”
“啧啧,这手艺不咋滴,咋越整越丑了呢。”
傻柱顿时被撩得火气,‘腾’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梗着脖子、撸着袖子就要打架。
“咋?想打架?”
南山风把嘴里的泡面吐掉。
向后退了一步,猛地一跺脚,地上的青砖顿时像蜘蛛网一般爆裂。
“啊……啊……”
众人惊叫一声,纷纷往后退。
大家交头接耳的指着南山风脚底的青砖交头接耳。
傻柱见状,也是愣了一下,嘴巴惊得能塞下一颗鸡蛋了。
这时,易忠海突然冲了过来。
装模装样的拉着傻柱。
“柱子,千万要冷静,打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易忠海这是怕傻柱吃亏,这才拉住傻柱不让他打架。
贾东旭已经瘫痪在床了,傻柱可不能再出问题,要是傻柱再有个三长两短的,下半辈子谁给他养老?
傻柱见南山风露了一手后,哪还敢再找茬,即使一大爷不拉他,他也怂了。
被人暴揍一顿,现在连报仇都没希望了,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突然爆发出来。
“哇……”
“一大爷,这都什么世道,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
傻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突然蹲在地上抱头大哭起来。
易忠海右边的那只眼睛不知被谁封眼锤,此刻已经肿的睁不开眼了。
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然后向南山风走来。
“小南啊,都是一个大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何至于此。”
“唉,一大爷,你这话都把我说糊涂了,什么叫何至于此,我做了什么了我?”
南山风用袖子蹭了蹭嘴角的泡沫,大有一副一大爷不给解释清楚决不罢休的样子。
一大爷闻言,气得浑身直哆嗦。
手指着被砸的稀巴烂的家道:“难道这不是你指使人干的?”
“喂,一大爷,屎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指使人干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人是我找来的?”
南山风眼睛一瞪:“姥姥,今天不给个说法,没完。”
“你……”
一大爷气得直哆嗦。
明知是南山风指使人干的,却没有证据。
这就是混社会的人和普通过日子老百姓的区别。
南山风是混胡同的,手下小弟多得是,有些事根本不用他动手,动动嘴皮子,就有大把的人替他把事办了。
院子里的人闻言,也是敢怒不敢言。
这个院子里一直是和睦相处,邻里邻居之间即使有矛盾,最多也就拌两句嘴,再大一点的矛盾就是开个大会,三位大爷在院子里给调解一下就解决了,哪像现在这样,都找外面混混来解决院子里的矛盾了。
院子里的这些人,除了南山风,还有谁认识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