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逢春一听憔悴脸庞露出抹笑容。

“你的想法不错，不过我更关心你没尿出来，还好你没有，不然我又得闻尿骚味好几天，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对我刚才说的那些消化差不多了吧。”

见姜九过点头。

他道：“那我再给你说些鬼序列的事，那就是鬼序列的配方非常重要，按照那些抓我们来的人说法，这些配方是他们拼了老命弄来的，虽然让我们变成鬼，但我们不能把配方说出去，哪怕是同样被抓来人问你，就算是我问你，你也不能说出去，即使以后你出去了也不能说。”

“如果说出去会怎么样？”姜九过问了句。

“死。”

周逢春语气又凝重了几分：“你这个泄密者，还有凡是从你这里听到配方的知情者，全部都要死，不存在例外的可能。”

随后周逢春做了些解释。

鬼序列配方难得，为了尽可能保证鬼序列配方不会被泄漏出去，每个被抓来的人，只能知晓一种配方，便是自身服用下的鬼序列配方。

届时。

被抓来的人变成鬼出去后哪怕想泄漏鬼序列配方，也只可能泄漏出一种。

姜九过点头表示理解。

“鬼序列配方是变成鬼的关键，我能理解抓我们的人为什么怕配方泄漏，跟可口可乐公司一直把可口可乐的制作配方锁在保险柜一样，可是不对啊。”

但说到后面他感到不解。

“配方这么机密，他们为什么要给我们知道配方，直接把配方调配好给我们服用不就行，这样我们也不会知道配方。”

周逢春没有回应。

蜡黄的脸颊扯出抹神秘笑容。

“你说的很对，但事实他们做不到这点，等下你就会知道原因，对了，还有个事情要说。”

说着，他指向房间门旁墙壁上的红色按钮。

“这个按钮是用来呼叫那些人的，如果你服用配方后觉得要出岔子，或者我接下来转化过程中出现让你危险的事情，你记得按那个按钮。”

“就这些？你不打算再说些别的吗？”姜九过道。

被抓来的目的是弄清楚。

可还有很多问题没有搞明白。

“我不是给你解释鬼序列了吗。”周逢春明知故问：“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他们抓我们来变成鬼的原因是什么？或者说目的，我不觉得他们是一群一心搞科研的人，他们把我们变成鬼是想要做什么？把我们变成鬼比继续做研究吗？为什么放我们出去，这不是对他们很不利吗？毕竟把我们放出去，很可能泄漏这里秘密。”

姜九过条条分析的盘算道。

“他们既然怕泄漏配方，干脆把我们变成鬼后杀了不是更好吗，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干嘛费劲花一大笔封口费放我们出去，怎么想都感觉不对劲。”

他还想继续述说。

砰！

金属电子锁头沉重开阖。

紧闭的房门打开了。

“说曹操曹操到。”周逢春空洞的眸子转动：“你刚才说的非常有道理，我确实知道一些，在这里待得久了，多少知道点事情。”

他指向房门。

“不过嘛，我觉得没必要跟你说，你连鬼序列配方都还没服下，接下来活不活的下来都不一定，那知道再多又有什么意义，现在首要是活下来。”

周逢春的话没有错。

一个人连活下来的不确定，弄清再多真相又有何用。

到头来都是一具尸体。

结果并没有改变。

唯一改变的是死前知晓真相后与不知晓真相后的情绪区别，就周逢春的表现来看，知晓真相后死去后应该会更死不瞑目。

“那就等我熬过这一次配方后，你找时间跟我说说。”

姜九过不再去纠结真相。

留下一话走出房门。

“行。”周逢春咧嘴：“祝你活着回来，姜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