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臭装臭拽的恶心样,就好像是皇家卫队出行一样。
时迁气势上就沮了,不敢吱声,一位带刀护卫见他这样,更是轻视之极,一把揪过他,推到一边:“滚远点,别耽误我家贵人办事。”
他手劲特别大!
就这么随手一招,差点把时迁弄个大跟头!
时迁一个趔趄后退好几步,好不容易站稳。
伴随着一阵侮辱性极强的嘲笑声,老鸨面对面儿窝瓜时的神态和时迁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啊!
她像条狗一样卑躬屈膝的,嘴里不要钱的马屁更是没完没了:
“哟,官家,你可来了,那美人,可早就给你准备好啦。这天仙一样的美人啊,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官家有资格享用……”
面儿窝瓜说:“五千两银子,买她的初夜,这钱你收好。”
然后示意手下给钱。
被冷落一边的时迁心里大惊巨惊!
“买一个女孩子的初夜,要花五千两?你这憨批是有钱烧的吗?对,用我兄弟的话说,你就是憨批!”又转念一想:“这处子美人得漂亮到什么地步啊,破瓜时要给五千两银子?五千两银子够普通家庭生活十辈子都不止!”
只见老鸨那老脸笑着跟菊花似的,整个人像条断了脊梁的狗一样巴结讨好,灵魂都给人家跪下十万次了:
“官家……这等待破瓜的雏儿啊,心里这一关最难过,你得用你的权势和财力震住她!不然她要死要活的,甚是麻烦……”
时迁心里也把老鸨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老猪狗!见到有权势的大人物叫官人不就行了,还官家,真能拍马屁啊。官家是啥意思?是显得比官人档次高吗?”
那个看起来很欠扁的面儿窝瓜说:“我明白了,五千两银票,我送到姑娘房中,如你所说,震住她,哈哈哈……”
他们一行人像战胜的公鸡一样骄傲远去,时迁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我时迁再怎么差劲,我有兄弟!我兄弟牛!樊楼三层,穷人不配来,但我兄弟经常带我来!都是在三楼混的,你这丑猪神气什么?”
不忿归不忿,此刻脸上却尽量不露出来。
老鸨看他那受冷落的样子,带着几分嘲讽说:“客官,还找姑娘吗?我们这的消费水平可是全国第一,漂亮姑娘有的是,就怕客官囊中羞涩……”
“不找了。”时迁头也不回的走了,他要暗中尾随那伙人看个究竟。
老鸨小声骂了一句,让时迁听见了:“穷狗。”
时迁假作没听见,三步并作两步上了三楼,看见面儿窝瓜进了东数第一间最大,最贵,最气派的阁儿,而其它人在门外守侯,面儿窝瓜进去后,就把门关上了。
时迁迅速回到和楚轩一起居住的房中,楚轩问他怎么回来了,他说,兄弟,我有个事要查探清楚,查完了我会用最快的速度通知你,是关于美人的。
楚轩眼一亮,真的假的,那你快去!
时迁从自己住的这间阁儿的窗子处,瞅个没人注意的空档,身子轻轻一旋,一搭便似燕子一样飞身上了楼顶,蹑手蹑脚的朝着面儿窝瓜所在的阁儿潜去,挑了个遮住下面人视线的好角度,从那个打开了一条细缝通风的窗子中,偷听面儿窝瓜与天仙美人的谈话。
“美人,你长得好娇媚啊,真像天仙一样美。”面儿窝瓜色心大起,公鸭噪非常淫荡。
“唔唔……”天仙美人似乎被堵了嘴。
这地方设计的特别巧妙,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房檐以及其它房顶建筑设计的特别好,把视线全遮住,不会有人从这个角落往里看。
当然设计师也不会想到,世上竟然有时迁这么厉害的轻功绝顶高手。
时迁倒挂金钩,偷看里面的情况。
一个容貌美若天仙的女孩子,穿着粉色的肚兜,和白色的小裙子,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绳子绑得特别紧,白嫩的手臂被勒得紧紧的,无论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嘴里堵着一片白布。
一对美腿玉足也被绑得紧紧的。
那张绝美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有绝望,有痛心,有不甘。
时迁立刻推测出缘由,漂亮女孩不想做妓女,但老鸨为了满足有权势的人,为了得到巨额利益,逼良为娼。
老鸨和面儿窝瓜只顾自己爽,唯独没人关心女孩到底愿不愿意。
不愿意就用强。
时迁迅速折返,向楚轩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