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的小英雄,不像他嘴上说的那样嫌弃我呢。”
日半天中,炽热滚烫的金色光辉,播撒在这崇山峻岭的每一处角落,清澈透亮的溪涧波光粼粼,芦苇丛生的滩涂边,尽是因为日照灼晒变得烫脚的黑白二色鹅卵石。
茂密繁多的芦苇丛边,一对恩爱的夫妻,在万里无云的青天烈日下,互相凝视彼此。
王榕心中荡漾起无穷无尽的爱意。
倘若使一个男人,命都不要的去为你拼搏,纵使再多艰难,作为女子,王榕势必会嫁给他,无论曾经如何,有此一人在,便是未来可期。
时间回到十五年前,福临山王家主脉主宅,一道婀娜身影做着与她身段不符合的暴力行为,将家中大堂里的瓶瓶罐罐,珍贵展品,一件一件摔落在地,砸得粉碎。
直到扔无可扔,砸无可砸。一袭红裙,面色愤恨的王榕喘着粗气,怒视她那地位尊贵的福临山家主爹爹。
王家当代家主王息难,阴沉着刀削斧凿般的生硬面容,端坐太师椅上,盯着发疯的女儿不发一言。
“你为什么毁约?!你说!你说啊!!”,披头散发的王榕,冲到自家父亲面前愤恨的大声质问。
女儿一而再,再而三的疯癫行为,王息难忍了。
可是为了一个衰败家族不受重视的练气修士,诘难自己。罔顾家族和自己多年的培育,不顾父女之情,在这里为了一个落魄修士质问自己。
王息难再好的养气功夫,也破功了,他勃然大怒连连怒吼。
“我为什么毁约?七山亭湖大比,原本就是七山之间的比斗!”
“你说你的丈夫必须是能力压群雄的豪杰,好!家族为了你,重金结交七山七家,广撒请柬!!邀请千山郡家世出众,实力不俗的各路英才比斗亭湖!”
“你呢?你做了什么??比斗尚未开始!你就和那破落户有说有笑?!”
“我福临山王家,颜面何存?!”
“前来比斗诸多英才,如何做想?!”
被骂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王榕狡辩道:“那也是传玄夺魁了,你不能失信于人!”
气血涌动,导致胸膛起伏不定,面色呈现殷红,神色暴怒的王息难听闻此话,如同火上浇油,愈加愤怒的拍碎田黄灵玉制成的八仙宝桌。
目眦欲裂的盯着,他往日里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碎了的宝贝女儿,愤怒的话语,从他嘴里一字一字蹦出来。
“你真当为父是瞎子吗?!”
“你缠着你义兄张伯阳,不许他上场,整个亭湖谁没看到?!”
“是!李传玄是天资不俗!是才情过人!!”
“就说壶山李氏这个状况,他何年何月能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