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竟敢在燕王府伤害本王爱子?!”
一道洪亮的声音劈破长空而来,震得所有人都耳膜发疼。
修为稍低的下人们更是直接倒地,七窍流血!
靠山终于出现,燕广荀被苏芸浇灭的气焰顿时又熊熊燃烧起来了!
“爹!快来救救孩儿!孩儿在这里!!!”
燕广荀歇斯底里地大喊道,被苏芸狠狠一踩,一口气顿时堵在了嗓子眼里,喊不出来了。
他的五脏六腑都快被身边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给踩出来了!
于是,当燕王爷匆匆赶到的时候,就看见他无比疼爱的庶子像条爬虫一样,被苏芸踩在脚下。
狼狈得够可以!
也卑微得够可以!
“放肆!”
燕王爷圆目一睁,怒气冲冲地对身旁的下属们吩咐道:“上去!把这女的双腿给本王卸了!”
“是!”
燕王爷的下属们领命就要冲上前去,燕世子一看,顿时急了。
他忍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咳出了一口血,对燕王爷说道:“爹,不关苏姑娘的事。苏姑娘是我请回来的大夫。刚刚二弟在鞭打我,苏姑娘怕我病情加重,再加上她不清楚二弟的身份,情急之下,才对二弟动了手。如果您要责罚的话,就请责罚我一个人吧……”
燕鸿飞狠狠地在地上磕了个头。
苏芸愿意为他出头,他已经很感激了。
他不能让苏芸这个无辜者受到他的牵连,而被父亲责罚。
燕王爷冷笑了一声,说道:“本王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她伤到了广荀,她就该死!”
苏芸抱着双臂嗤笑道:
“啧啧,好一个偏心到没边的燕王爷。你的大儿子被二儿子打得伤痕累累,你把他扔到一边,不闻不问,而二儿子掉了根头发,你都要给他找回场子。你当真像我那渣爹一样,把珍珠当鱼目,把狗屎当美玉,眼瞎得够可以!”
至于谁是珍珠,谁是狗屎,一听便知。
燕王爷被苏芸那张嘴给气得七窍生烟。
“本王的家事,还容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置喙!”
“好呀,你那堆破家事我姑且不说,你那二儿子言语里对我诸多的调戏和侮辱,你说他该不该打?”
苏芸说完,冲着燕广荀的后脑勺,又是一脚踩下去!
“我只是用猪食堵了他的嘴巴,而不是撕烂他的嘴,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好不好?你们应该好、好、感、谢、我!”
苏芸微笑着,嘴里每出一个字,她就踩一脚。
把燕广荀的牙齿都给踩掉了。
还啃了一嘴的猪食!
燕广荀怒气冲冲地抬起了头,“呸呸”了两声,把嘴里的猪食吐了出来。
“你这个小贱人!我看得上你,是你的荣幸!我爹都来了,你还敢大放厥词,小心我让我爹折了你的手脚,让你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等我临幸!”
“哎呀,我好怕怕呀”
苏芸拍了拍胸膛,随即,恶劣一笑!
“那我就先折了你的手脚,让你一辈子都只能做条虫!”
咔嚓!
“啊啊啊——”
燕广荀的惨叫声冲破天际。
“可恶!你这是压根没把本王放在眼里!”
燕王爷大掌一挥!
“给本王上去,撕了她,生死无论!”
“是!”
燕王爷的下属们朝苏芸恶狠狠地冲了上去!
他们都是上过战场的,身上都是背负了无数的人命,带着嗜血的气息。
要是一般的人,面对这么一群杀戮累累的人,恐怕未战就先腿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