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若水的侍女啊?她午时传来话说,回了景府,晚上会派人再来这里详细回禀她府里的情况,好像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您找她是?”那个侍女长相妖媚,性情乖张,关键是她不人不妖,还没什么本事。。。要是师父也看上她,要她做徒弟,那可真有师兄师弟好受的了!
“我能找她什么事。。。那个,你记住啊,功力千万不要再胡乱传了,每日若依着我写的这个药方按时吃了,一个月内保准能大好。”
“多谢师父!”
“哼!少叫我师父,我可没你这样的徒弟!”鬼王冷哼几声,沿着蜿蜒小路下山去了。
诸葛锐只送了几步路,便着急着回去看若水。刚刚师父说都是怪他没个分寸,才导致若水虚脱昏迷,也不知晚膳时候能不能好了。。。
却不料,再见若水时,只见她两眼定定的盯着床顶的帷幔,两行热泪顺着眼角不时滑落,身体僵直着,一动不动,吓得诸葛锐一时没了主意,只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可是哪里疼了?”
若水痴痴地转动目光,见他满眼的愧疚与疼惜,心下一阵阵钝痛,用手掩着脸面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诸葛锐确实是被惊着了,一下子手足无措,心绪如麻。停了半晌后,终是鼓起勇气试着将她抱起,轻声哄着道,“师父已经骂过本王了,这次确实是本王的不对,以后一定不会让你如此劳累了。”
“。。。。。。”咱俩说的不是一回事好吗?额。。。不过,好像。。我刚刚确实还没说话呢。“你真的给我传了五成的功力?”
“原来你偷听我们讲话?”诸葛锐略显难堪的反问着,忽而内心暖洋洋的,嘴角抑制不住地开始微微翘起。
“谁偷听了!是你们说话声音太大,把我吵醒了,我想听不见都难!”若水一边抽泣,一边娇嗔道。
“所以你是担心本王?”
若水寻了块手帕,只低着头擦泪,不理他也不作答。
诸葛锐忙又追问,“你当真是担心本王?”
若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此时十分的扭捏,竟一时语塞,说不出一个字来。
恰好此时洞口有侍卫高声道,“启禀瑞王,景府来人有要事禀报。”
她听了这话,以为母亲弟弟出了大事,加之凶胸一直不在近前,心底一直不得安宁,于是便快速收拾仪容,就要下床。
诸葛锐却大手一挡,又将她抱回到臂窝里,低声道,“安心待着,出事了还有我!”这是第二次他以“我”自称,而且这话说的,格外的霸气又暖心,她强忍着扑通扑通的心跳,只紧抿着嘴,焦急地等着来人。
却道那来人竟是妖腰,只见他一身短打家丁装扮,双手在体后被一根荆棘藤条紧缚着,一见面话还没说,就直直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