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班回到家吃完饭后,趁今天有空,傻柱准备把电视机装好。
这种老式的电视机没有有线接口,只有一根电源线和一根信号线的接口。
傻柱安装了一根天线,挂在房子外面后,几经调试,终于有了画面。
傻柱在房子外面挂天线时,被正在给花浇水的阎埠贵看到了,
“柱子,这是天线吗?你安这个做啥?”
虽说次借自行车的事令阎老抠怀恨在心,决定不再搭理傻柱,
可当他看到傻柱在安装天线时,不免好奇心滋生。
“三大爷,有时间来我家看电视啊,我新买了一台电视机!”傻柱嘿嘿笑着。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一次傻柱刚升任食堂主任时,为了巴结傻柱,阎埠贵也对傻柱说过同样的话。
“新买了电视机?”
阎埠贵两眼发光,立马就屁颠屁颠地跑到傻柱家。
果然书桌就摆放着一台崭新的14寸的凯歌牌电视机,不论是品牌、画面质感还是外观,都是吊打他家那台二手电视机的存在。
“柱子,这电视机太棒了,你花了多少钱买的啊?”
阎埠贵表面强装镇定,但早已满腹嫉妒。
“不贵,也就花了四百多块钱!”傻柱云淡风轻地说着。
“什么?四百多块钱,我的个娘啊,这也太贵了吧。
你哪来的钱买啊?难道是发了大财吗?”
阎埠贵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机,恨不得把它搬回自己家去。
傻柱买了新电视机的事儿迅速传遍了整个大院,大人小孩都一窝蜂地来到了傻柱家。
“三大爷,你还真没说错,我这真算发大财了。前两天,一大爷把我爸去了保城之后,邮寄了十年的钱,一下全部给了我。
而财务科的人也把秦姐代领的十年工资全部给了我。”
在场的不止阎埠贵,其他人都听蒙圈了。
轧钢厂改制,所有代领工资的人必须拿到本人的亲笔签名授权书,才能继续代领工资,
之前代领的工资必须一分不少地全退给财务科。
这件事儿大家是清楚的,只是何大清什么时候给傻柱寄钱了呀,还寄了十年?
阎埠贵一时间没有拧得清,好奇地问道:
“你爸何大清,走了有二十多年了吧?一直没有他什么消息,也没听老易说过呀?”
傻柱看到大家都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看着他,不由地放大了声音:
“一大爷说是为了我们好,就一直没告诉我跟雨水。这不是前几天我爸给厂保卫科寄了一封举报信,说再不给这个钱,就要告他诈骗!”
说完还不忘假装毫不知情的样子。
话音一落,全场瞬间炸锅,大院儿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各种议论声开始满天飞,说什么的都有。
“什么?何大清这十年一直在寄钱?结果全被一大爷给截留了。”
“截留?问题怕不是这么简单吧,说难听点就是私吞,典型的诈骗!”
“没想到啊,没想到,一向受人尊敬的一大爷,居然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是啊,这也太残忍了吧,当年何大清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城,傻柱才十几岁,何雨水才几岁,
易中海居然把这钱私吞了,到现在才拿出来,太过分了!”
“一大爷这就是诈骗啊,干这种生孩子没屁眼……难怪他没有后代,原来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