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也去啊,不留在家里?”
刘娟脸色带着点僵持,“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我跟去凑凑热闹。”
覃习权耸耸肩,不是他媳妇自然不用他操心,没看到老娘都不想搭理。
人呐,只有干自己的活才会勤快。
“对了,出门给把房门锁上,避免有小偷小摸的人上门。”
覃母一听就不对味,“你阿奶来了?没吃亏吧?”
覃习权摇头,“安啦,谁想从我手上占便宜,那也得看看我乐不乐意,她被我打发了,估摸着短时间不会来的。”
“不过你得有个心理准备,没准还会膈应人,你别被气坏就行。”
覃母不在意,催促着他,“赶紧的,再耽搁天都亮了。”她那婆婆不闹腾,反而不正常。
覃习权扒拉两口红薯粥就被拽走了,看着一家人急吼吼的,都没敢说他没吃好。
茶子树距离村子较远,走路得40来分钟,也就是距离远,平时无人踏足,不然也轮不到他撞大运。
距离近的留给夫妻俩开采。
一行人到那头割过去,覃习权体会到啥叫人多力量大,高高的草垛,被一点点割平,露出硕大的茶子树,上面硕果累累的。
大丰收啊!
覃习权腾出空闲又去碰运气了,不愧是得老天爱戴的人,野鸡都有往他面前撞的,颜色铮亮的,看着就是味道甜美。
没找到人参,郁闷的他顿时舒坦了。
那珍贵玩意能碰上一株,都是好运了,哪敢期待能挖上,又不是人工培养的,还能遍地可见。
第一天开垦了不少,但凡有茶子树的面积全部被割到,还拿着锄头开了条沟渠,被人撞上也知道是有人开采的。
覃习权拿着野鸡收工,身板子不愧是健硕的,干活就是麻利,手上一堆老茧,磨不出半个泡来算欣慰了。
覃习文开垦得少,覃母看着也不搭腔,幺儿有出息,其乐融融的住一块本是件好事,可老二媳妇容不下人,也算是自食其果吧!
“回了,明早再来。”
晚上炖鸡肉,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只有刘娟恹恹的,整个孕期本就不干活,跟着干一天,哪有不累的。
覃母看着刘娟脸色苍白的模样,说道,
“娟子,太累明儿就不去了,你孕期本就娇养着,要是累出个毛病来,反而得不偿失。”
刘娟嘴巴蠕动,片刻后道了句,“无甚大碍。”
覃母脸色一沉,“你掂量着来,身体能不能扛得住自己最明白,别把那块肉给颠着了。”
刘娟脸色慌乱的,仿佛被人当头一棒般的,心脏都砰砰乱跳了,手潜意识的就扶住肚子。
覃习权不喜欢这种沉闷的话题,先一步溜了,拿着盆装着衣服去河里洗漱。
那儿有处水深,还能游上两圈。
闲暇时光最舒坦,晃荡的步伐都是肆意的,刚到河边就被二狗给逮住了。
“权子,游泳也不叫我,咱俩搭个伴呗!”
覃习权瞥他,“你没跟着全福过去?”
“不去,他说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