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顾景渊一本正经说出这话,秦瑟脑子里飞过一团乱码这要怎么聊下去?还让不让人说话?
她张着口,嘴唇动了几下,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话。
是不是她太蠢了,不明白天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是,天才从来都不和他们这些庸人在一个频道上?
秦瑟感觉自己好像进了坑里,不知道该怎么爬出来。
她稍稍往顾景渊身边凑了一点,道:“舅舅您是不是怕我利用那天的事威胁您?您放心,我这个人非常有原则,绝不会败坏您名声的,以后,我一定非常尊敬您,把您当我亲舅舅那样孝敬,您看成吗?”
顾景渊看着那张近在咫尺,身子前倾,靠近她:“不成!”
他已经挨的很近了,说出这两个字时,温热的呼吸洒在秦瑟的脸上,令她有一秒的微醺。
秦瑟吞吞口水:“那您想干嘛?”
她好后悔,那天怎么就脑子一热,不想后果。
顾景渊啊,她连顾景渊都敢睡,人家手里那把手术刀,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能把她宰了。
顾景渊清冷的眼神从秦瑟脸上缓缓移动,在她脖子上定格了一秒,吓得秦瑟狠狠吞下了一下,有种脑子和身子要分家的感觉。
好在顾景渊没看她脖子太久,他眼神继续往下,不带任何感情,淡漠却又异常的放肆,像是天子巡视自己的领地,完全不加约束。
最后,顾景渊的眼神停在了她胸口,放肆的很。
秦瑟脸上开始发热,屏住呼吸,她结结巴巴道:“舅舅这这光天化日的,在车上不,不好吧我们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舅舅,想开点,您的名声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