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做百夫长,不为一书生!这就是我烈哥的气魄!”
范玉楼大声嚷嚷道。
“胡言乱语什么?”
范理有些不悦地开口说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我可没胡说!”
范玉楼梗着脖子,硬气地说道,“人家都说了,烈哥有状元之才,便是去考科举,那也能中进士,莫叔叔刚才那话就是侮辱人!
我烈哥犯得上用玄兵去换一个末流小官来做吗?”
莫鸦九:“……”
范理:“……”
王烈:“……”
三人都是一头雾水,这都哪跟哪?
王烈都被范玉楼吹捧得有些尴尬了,他有个屁的状元之才啊,这个世界的四书五经有几本他都不知道,考科举,那纯属丢人。
“你把话说清楚点,状元之才,是谁说的?”
范理问道。
“这话可不是我乱说的,是国子监的吴博士说的!”
范玉楼得意地说道,“听到的人也不止我一个,不信你们可以出去打听打听!”
“国子监博士?”
范理略一沉吟,“你是说吴康成?”
王烈想了想,自己并不认识什么吴康成,他为什么要捧自己臭脚?
“就是他。”
范玉楼说道。
莫鸦九沉默了,吴康成他知道,是大兴城有名的文学大家,和他在铸兵界的地位相似。
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信口开河的。
难不成,这王烈,在文学一道,真有如此造诣?
正想着,范玉楼已经高声吟诵。
“烽火照天京,心中自不平……”
莫鸦九和范理,一个打铁的,一个做生意的,都是粗人,听不懂诗词的好坏。
但诗中的气势,两人还是能够听出来一二的。
“贤侄,竟然还有如此文采?”
范理有些意外地看向王烈,惊讶道,“文武双全啊!”
王烈略显尴尬,“贻笑方家,贻笑方家。”
“哼,拽几句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照样学不了铸兵术!
百炼花纹钢,你打出来了吗?”
莫鸦九冷哼道。
王烈微微一笑,你要是提这个我可就来精神了。
“什么百炼花纹钢?”
范玉楼一脸疑惑,看看莫鸦九,又看看王烈,“烈哥,你不会要学打铁吧?”
“铸兵,是铸兵!”
莫鸦九有些恼怒地说道,铸兵和打铁,那是一回事吗?
“原来是有这个想法,所以向莫大师求教了一下,莫大师的门槛高,要我先打出百炼花纹钢才肯教我。”
王烈笑着解释道,“不过后来我自己琢磨了琢磨,感觉铸兵也不是很难,也就没必要麻烦莫大师了……”
“无知小儿,竟敢口出狂言!”
莫鸦九怒道,“你连铸兵术的皮毛都没有接触到,焉敢如此狂妄?”
王烈哑然失笑,我向你请教的时候你推三阻四不愿意教,现在我不想跟你学了你又不乐意了?
真以为自己掌握了点独门的技术,所有人就全都得捧着你了?
“狂妄不敢当。”
王烈也不惯着莫鸦九的脾气,淡然说道,“不过是摸着石头过河,侥幸跨过了铸兵术的门槛,入了门而已。”
“笑话!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莫鸦九怒极而笑,“你要是无师自通掌握了铸兵术,别的不说,你只要当着我的面铸造一把入了星的凡兵,我莫鸦九就向你叩头认错,承认是我瞎了眼,看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