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我决定亲自为杨子悦报仇的消息时,一家人都陷入了沉思。良久,还是我爷爷吐出口烟雾,先开了口:“让她去吧,这就是芸芸的命。”
于是我自投罗网,被人贩子塞进面包车,一路颠簸地到了一个小村子,被绑起来塞进了柴房。
门被一脚踹开。几个男人走进来,拽下蒙在我眼睛上的破布,扯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外拖。拐卖我的人贩子站在旁边,还在和一个抽着自制旱烟袋的人商量我的身价。
“这女人自从过来不哭不闹,你不会是拿了个傻子蒙我吧?”叼着旱烟袋的男人往地下啐了一口,踹了我一脚。
“大学生,零零后,可嫩着哩。”人贩子比出一个“五”的手势:“这个价,少了不卖。”
旱烟袋男人蹲下来,捏着我的脸仔细端详,看我的眼神猥琐地好像在拉丝。“四千五,这妮子细皮嫩肉,干不动粗活,还得白吃我家粮食。”
“五千。”人贩子一把把我扯过来:“你不要别人还要哩,这村子里的光棍可多着。”说着就作出带我走的架势。
“四千七,不能再多了。”
人贩子把我头发一松,我由于手脚都被捆着,失去重心,“砰”一声磕在地上,额角流出血来,磕的生疼。
那人贩子拿着皱皱巴巴的现金往外走,边走还边骂骂咧咧:“妈的,四千七卖给你,我来回路费都他妈不够……”
见人贩子走远,买我的男人站起身,冲着我小腹就是一脚:“赔钱玩意儿花了老子四千七,要是个生不出蛋的母鸡看老子不活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