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喝了杯酒：“这个老刘，为了当官，就喜欢搞这些歪门邪道。”

“就他那水平，也就在大院做个二大爷，真做了副主任，保准犯错误。”

张超点点头，继而露出担忧之色：“一大爷，二大爷的为人，咱都清楚。”

“你说，他会不会因为要做这个主任，在领导的前面，造谣说你的坏话？”

“你可是吴厂长的人，吴厂长和杨副厂长又不和……”

易中海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和刘海中认识十几年，又哪会不知道，别说这次竞争主任之位，连大院里做个二大爷，都少不少去王主任那里告自己的状。

“没事，我对这些主任副主任的，没兴趣。”他也不明说，很好地将自己的想法隐藏，“只要不是你二大爷的竞争对手，他倒是不会说什么。”

张超心里骂了句无耻，嘴却夸道：“一大爷就是两袖清风，对名阿利啊，从来都不放在心。”

易中海对这个马屁很受用，又给他倒酒：“喝酒，咱爷俩可不用管其他事，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张超不再说话，在易中海这里，这把煽风点起的火，已经足够。

吃完回到后院，他没进自己家，直接来到刘海中家，敲了敲门。

“二大爷，我柱子，一大爷让我找你聊聊。”

屋内，二大妈开了门，刘海中独自坐在外屋凳子，装模作样看报纸，刘光齐刘光天三兄弟，聚在里屋听着收音机里的相声。

“超子，一大爷找你过来，有什么是吗？”刘海中放下报纸，“是厂里的事，还是大院里的事？”

张超走过去：“大院还有什么事？贾家的抚恤金要李主任回来才能办，虽然最近风言风语很多，但有我和李师傅作证，肯定能拿到。”

“其实也不是一大爷要我过来，是我自己想过来，替他做些事情。”

刘海中疑惑：“什么事？”

张超压低声音：“”这次厂里不是要再一线工人里选拔干部吗？二大爷我跟你说，一大爷，他其实有参加竞争的打算。”

“吴厂长那里，他已经走过关系了，用了整整两百块钱，已经定下来要支持他。”

“二大爷，你不是跟杨厂长挺熟的吗？我的意思，你是不是给一大爷帮个忙，去杨厂长那里也说说？”

这话，让刘海中眼睛都瞪了出来：“你说什么？老易他，也想选干部？”

“对的。”张超说着，假装吃惊，“怎么，听二大爷的口气，这次的主任之位，也想去试一试？”

“哎呀，那我来错了，好心办坏事了。”他后悔不跌，“我这不是把一大爷的机密，全透露给你二大爷了？”

“完蛋了，我这要成叛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