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过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招商引资,你能办成了,我硬把你调镇,其他人也说不出啥。”
“这样啊。”
长贵刚高兴几秒,又蔫了,“镇长,我也不认识有钱人,咋让人来?”
“这就要看你的手段,比如说,村里人有大城市有啥亲戚之类,多打听下。”
齐三太指点说。
“以前,我真没往这方面想,回头我问问。”
长贵记在心里。
当天下午,长贵就在村里开始家访。
挨家挨户,打探谁在外面有土豪亲戚。
问了半天,一无所获。
长贵坐大脚食杂店愁闷烟,脸耷拉着。
“你也不寻思寻思,村里有打腰的亲戚,还能在村里?”
大脚挑明说。
“也是。”
长贵叹息。
“哎,大脚,李福在外面包工程,认识很多有大老板,他能帮忙不?”
“他昨晚还打电话跟我要钱,你说呢。”
“那白搭。”
长贵摇头。
“爹,吃饭了。”
就在这时候,香秀来了,“我说在哪,一猜准在大脚婶这。”
“回吧,有人来买东西,我帮留意,打听打听。”
大脚道。
回到家。
香秀好奇问:“爹,大脚婶刚才说的啥意思,帮留意啥?”
于是。
长贵把招商引资的事,简单说了下。
“秀,你成天在村卫生室,接触过,或者认识有钱的人吗?”
长贵随口问。
“有钱人去医院,也不来咱村卫生室。”
“那倒是。”
“我接触最有钱的,就是刘一水,他开养殖场,今天下午还来找我呢。种兔生病,问我会不会治,我说只给人看病,动物哪会,你说逗不逗?”
香秀笑说。
“对啊,我下午在村里转悠,没去找刘一水,他兴许有人脉!”
想到这,长贵起身。
“爹,饭都熟了,吃完再去呗?”
“回来再吃。”
长贵忙走了。
一会。
来到一水种兔养殖场。
几个穿防护服的工人,在大门挖坑,把病死的兔子焚化掩埋。
外人不让进,刘一水出来。
“厂子咋回事?”
长贵问。
“兔瘟,不好整,死了好几百只了,这几天我得找个懂养殖的技术员,自个整不了!”
刘一水唉声叹气。
“确实,现在做啥生意都不好整。”
“叔,你找我啥事?”
“对了,是这么回事,咱村准备招商引资,你认识啥有钱人不?”
长贵认真问。
“我认识的生意人,卖饲料,收兔子之类,都小打小闹,他们手里最多几十万块,能干啥?”
刘一水摇头。
“你再想想,亲戚的亲戚,或者朋友的朋友都行!”
长贵焦急说。
“真没有,有有钱的亲戚,早借光出去了,谁还在村里?”
“诶!”
长贵深深叹气。
看来,这次靠招商引资调镇,没希望了。
“有一个人!!”
忽然。
就在长贵准备走,刘一水想起来。
“谁?”
长贵眼神焦灼。
“王小蒙!”
“开啥玩笑,小蒙家卖豆腐,一天就赚几十块,王老七没钱。”
长贵气道。
空欢喜一场。
“不是,我没说七大爷,是小蒙认识一个人,那人好像是外国来的,开200多万的越野,反正老有钱了。”
刘一水回想,小蒙偶遇的朋友徐辉。
“一水,你有联系方式吗?”
王长贵眼睛大亮。
听起来就靠谱,这种有财力的金主打灯笼都难遇到。
“我又不认识,小蒙那兴许有手机号。”
“一水你忙吧,我去王老七家瞅瞅!”
长贵脚下飞快。
他有种预感,对方很可能在象牙山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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