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叫做暗号,金三爷和翟彪听不懂,但不妨碍他们知道眼前这人是带了弟兄来的。
但是这又怎么样呢,谁有没带几个兄弟,只不过见张破厄那么有自信,还是给了他一个座,张破厄开口就道,“我知道一桩生意,倒腾官盐,你们敢不敢?”封建社会的白粉也是暴利。
张破厄这话让金、翟二人有点不知所措,贩盐是高理论,可是倒腾官盐又是怎么回事?
张破厄道,“我认识一个盐官,他也想发财,咱们把运盐的船在河里放沉了,再派水鬼去拿,一本万利,怎么样?你们有没有兴趣?发财的路可不多,当然各位是有的,不过发大财的机会就少了?你们愿意做吗?”
金三爷道,“难不成你在之前已经联系了什么人?”
张破厄的眼睛上下左右的转了几圈,“有,自然是有的,不过我不能告诉你。”
“那你要不说,我们还怎么合作呢?”
“好吧,我告诉你,漕帮,漕帮的人肯合作的,但是那么大一桩生意,要销赃的地方,我是卖盐,神京里面的盐价不好弄,别的地方是不是可以,我是说,把盐价抬高点。”
虽然感觉这有点不靠谱,但是金三爷还是说,“你这想法不错,不过若是能让我跟这位盐官谈谈,我这心里恐怕更会有把握。”
“翟爷,你的人,倒腾盐,这胆子恐怕也有吧。”
“要是有这买卖,那当然成了,谁不知这白花花的盐就是银子,咱们在山里不知要劫多少个行货。”
好一帮吃人不吐骨头的人!
“既如此,事情也不着急,总得让二位见了真佛。这样,二位就在这章柳楼留个人,咱们有情况也好联络,时候也不早了,我的话也说完了,这样,我干了,你们随意。”张破厄从壶里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转身离开了这章柳楼。
伺候在门外的朱七见张破厄出来,忙上去恭问道,“陛下,没出什么事儿吧。”事实上,张破厄在里面的时间,对他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他特别害怕那几个土匪做出不好的事情来。
“这几只苍蝇,还不知得废我怎么大的劲头,倒是你们养寇自重,算是怎么回事?”
朱七听了,忙要下跪,张破厄用手扶住了,朱七道,“往前有很多事情,咱们不好出面,就让这些人来。”怨不得黑手党也是一个党,政权的运行离不开暴力,甚至是非法的暴力。
“戴着白手套是不能理政的。”因为张破厄不是一个书生,所以他对这种情况是可以理解的,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没有说谎。
“你叫什么名字啊。”
“朱七。”
“鼎鼎大名啊,我可听说你曾经一人打退了崆峒,五仙两大门派的高手。”
“那是他们非得约在大明宫顶上约战,当时,锦衣军出了很多人,小的不过是侥幸,就是这样,还让他们给跑了。”
“无妨,这般人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受了重伤,就是侥幸逃了,恐怕也死了,再说了,日后这枪发展起来,他们还能在那顶上战斗吗?朱七,你也知道这枪好使吧。”
朱七忙点了头,张破厄道,‘你们能不能编一套炼体的拳来?’
他打算在神京大学用,以后军队训练也可以使。
“卑职一定去做。”
张破厄颇为满意的点了头,对几个扈从并高平道,“哨子吹的不错。”几个都喜气洋洋,他也该回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