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九百万,陈伟翰也不知道基哥哪来这么大的口气。
但也没选择再去揭基哥的短。
这笔钱他打心眼里就没指望基哥能给他收回来。
只是开口询问:“蒋先生不是才被O记请过去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靠!他一年要给那些鬼佬的福音会,福利署捐好几百万。
要是这点小小的事情都摆不平,那花那么多钱干什么?”
说着基哥恍然大悟一般,摸出了自己的手提电话。
“你等着,我现在就给蒋先生打个电话。”
旺角新填地的一处老式唐楼外边的弄堂里,洪泰的老顶眉叔正在一颗桂花树下,沏着一壶功夫茶。
太子辉坐在一旁的石椅,低着脑袋,不敢吭声。
陈眉没有去看他儿子一眼,但端着茶壶的手在不自觉的发抖,预示着他此时内心并不像表面那样风平浪静。
终于,一盏茶还没沏到一半,便洋洋洒洒漏在了桌面。
陈眉怒心头,当下抓起那个锡壶,发狠的摔在了青砖地面。
哐当郎一道脆响,吓得坐在旁边的太子辉不由得打个哆嗦。
“扑街仔,巴基的马仔当真敢去打你?!”
“他今天连斧头俊都敢杀,打我很奇怪吗……”
太子辉在那小声的替自己做着辩解。
陈眉大步过来,一记清脆的巴掌就甩在他儿子的脸。
太子辉被一巴掌打蒙了。
捂着脸惊诧问道:“老豆,你打我做乜嘢?!”
“我打你,是因为你把我们洪泰的脸都给丢尽了!
你带那么多人过去是食屎的?这么多人连个陈伟翰都看不住?!”
“他在擂台一个能打两个双花红棍,你给我带过去的都是些杀鸡都费劲的管数佬,要我怎么和他顶?
他当初要拿刀出来,剜开我的肚子把那张赌劵找出来啊!
我他妈当时吓都吓死了,就这我都没和他讲半句软话,还要我怎么照顾洪泰的脸面?!”
太子辉也是委屈到了极点。
他费尽心机想要保住洪泰那一千三百万,虽然说被陈伟翰拿走了四百万,但于情于理也算是尽力了。
回来还要挨自家老子的嘴巴子?哪有这样的道理?
陈眉被自己个崽顶的哑口无言。
当听到陈伟翰把刀摸出来的时候,两眼几欲喷火。
谁不知道他陈眉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在旺角这一代早已经是嚣张惯了的。
虽然说他这儿子飞扬跋扈,被他养成了个麻甩佬,但在陈眉看来怎么也不是洪兴西环堂口一个小小的马仔敢打的!
陈眉越想越窝火。
当下忍不住握拳怒骂道:“扑他阿母!他还想要钱?真以为跃龙门了不起了?
靠着西环巴基这种蛋散大佬,敢和洪泰作对,我看他是不知死!”
太子辉听到自己老豆也没有给钱的意思,当下感觉刚才被打一巴掌火辣辣的疼都消失了。
连声附和道:“对!老豆,不如找几个刀手去西环埋伏,把这个扑街挂掉算了!”
他向来是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当初回来一直不敢吭声,只不过是知道自己这间事情做得不厚道。
怕触了他老子的霉头罢了。
陈眉怒瞪他一眼。
脸怒意渐渐藏了起来,社团老顶该有的风范再度出现在脸。
冷笑道:“不着急,陈伟翰现在是洪兴的心头肉,蒋天生很看重他。
不过一场花炮会,他把东星下下得罪了个遍,还出手打死了新记的斧头俊。
等过段时间他出完了风头,就算死了蒋天生也不会把这笔账算到我们洪泰头来。”
太子辉对自己老子的阴狠算是佩服到五体投地。
当下赶紧问起了另一件关心的事情。
“老豆,那剩下的九百万,要是洪兴问起来……”
“呵呵,一个死人还给他钱做什么?
这件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交给我来处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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