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
“老爷,老爷您可一定要给想儿(张广幼子张想)报仇啊。
想儿从小到大都没有挨过打,如今却被人打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连嘴里的牙都被打没了。
以后想儿该如何吃饭啊!
想儿该有多疼啊。”
张广一回来,那被贾珍暴打的张想生母直接跑到了张广的跟前,对着张广一顿哀嚎痛哭。
啪…
“滚回去照顾想儿去,别再老爷我跟前哭,老爷我现在烦得很。
滚…”
面对张想生母的哭诉,本就心烦意乱一肚子怒火没处发泄的张广直接一巴掌就狠狠的扇在了张想生母的脸,指着张想生母咬牙驱赶道。
“老…老爷!”
张想生母硬生生的挨了张广一耳光,感受着脸的痛楚,捂着脸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广。
她不敢置信张广打她,要知道从她跟了张广之后那可是受尽了张广的宠爱。
尤其是在她为张广生下张想之后。
可是现在张广不说为儿子报仇,却还打她。
这让她如何接受啊。
“滚…”
张广死死盯着张想的生母,咬着牙低吼着再次对张想的生母警告道。
咕噜…
“是~臣妾告退。”
听闻张广再次的警告,张想生母不自觉的吞咽了口口水,再也不敢多待。
忍着心头的恐惧与害怕对着张广回答了一声吼便急忙快步离去。
这一刻张广在她心里是那样的陌生与恐怖。
“去,把神京城内所有…有资格朝的文官员全部给我请来。”
张想的生母离开后,张广便转头对着一个管事下人模样的人吩咐道。
“是,老爷!”
听得张广的吩咐,那管事下人不敢怠慢。
急忙对着张广应答了一声后,便快速离去。
那下人离去后,张广这才忍不住的深呼吸。
想要平复自己内心中的愤怒。
宁国府…
“大人,此次查抄凝香馆共查抄了十三万两银子的脏款。
不过下官找到了凝香馆的账册。
这账册记载从凝香馆开业以来至今这些年已经为礼部尚书刘德有赚取了不下一百五十万两银子,而这十三万两银子也是要过几日送到礼部尚书刘德有府的。”
京兆府尹李之泰命人抬着几个大箱子进了宁国府,并对着贾珍开口汇报道。
“十三万两银子,哼!
这个刘德有当真是有钱啊。
一个区区戏院竟然在短短几年的光景赚取了不下一百五十万两银子。”
“难道这戏院如此挣钱?”
贾珍听得李之泰的话,脸色先是一副不满刘德有的样的。
他原本想的是这凝香馆坑了他一百两银子,他要整个凝香馆的银子当做自己赔礼。
可不成想一下子抄出来了十三万两银子,如此巨额的银两对贾珍来说本该是一件惊喜的事了。
可是那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却是让贾珍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