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瞥了一眼白秀荷,自嘲一笑。
“孩子送到我师弟家去照顾了!手太疼了,那医院里开的药压根没用,不喝酒根本睡不着。”
“我现在废了,成废人了,连夜壶都倒不了!”
“怎么会呢?何大哥,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咱们去医院吧!”
白秀荷转身就打算往外走。
这脏乱的家里,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
站在门外,白秀荷等了许久,却不见何大清出来。
回头一看,这才发现何大清正在那扭捏地穿着棉衣。
搭在衣服的棉衣千年寒铁一般,白秀荷只是看着都觉得费劲。
“何大哥,你怎么不喊我?”
白秀荷叹息摇头,来到何大清身旁,为其穿棉衣。
“秀荷,给你添麻烦了!我现在手实在是使不力气,连把这棉衣拿起来都疼!”
白秀荷挤出一丝微笑轻轻摇头。
心却已经凉了半截!
这何大清,看来是真的废了!
厨艺就是不好!
就是再喜欢自己,不能赚钱给自己花!
不能帮自己养孩子,对于自己来说就是累赘!
白秀荷现在只在心中庆幸。
还好自己当初没有答应得太快!
还好没有同何大清扯证!
不然,自己在这时候丢下何大清,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给骂死的!
如果说进医院前,白秀荷心中还抱着一丝庆幸。
那么领着何大清离开医院后。
白秀荷就已经在心中下了决定。
不必再等!
也没什么好纠结的!
何大清成废人,几乎已经是板钉钉的事实!
自己没必要再在一个废人身浪费自己留在城里的宝贵时间。
多见几个别的男人,才是最正确的!
离开医院门口。
白寡妇甚至都不愿再陪何大清走一段路。
只是说了一声姐姐家有急事,叫了一辆三轮车逃也一般地离开。
只留下何大清一个人在寒风中伫立!
这一晚,何大清喝酒比以往还要多!
三大爷阎埠贵看着这脏乱的屋子和怪味,皱眉问道:
“老何,你这是怎么了?遇到啥事了?”
阎埠贵盯着面前的酒瓶,两眼发光!
“阎老师,来,陪我喝酒。”
阎埠贵心头一喜,只是闻着那股子尿臊味,皱眉不已!
自诩读书人的他,是个讲究人!
可这白嫖的机会千载难逢,他又不愿意错过!
来回踱了两步。
阎埠贵跑回去,叫来媳妇杨瑞华和儿子阎解成!
“爸,这尿壶都快漫出来了,我不倒!”
“小兔崽子,你不倒,难道让我和你妈去倒?你还想不想跟着你柱子哥学手艺?”
阎解成撇了撇嘴,扯了两张纸塞住鼻子,随即捧着尿壶往门外走去。
阎埠贵和杨瑞华打扫着家里的卫生!
等阎解成捧着尿壶回来。
屋子里已经打扫干净!
将老婆孩子赶回家,阎埠贵拉过一张板凳坐下,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美滋滋地品了一口问道;
“老何,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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