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屋里几张桌子就摆满了。
这过程中,还不停的有人端菜过来,屋子里满满当当,几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可把李建宁等一众毛孩子高兴坏了。
在人群里钻来钻去,被抓住了就一阵尖叫。
有人玩笑道:“队长,咱队现在日子这么好,咱应该摆个流水席,或者搞个村宴也行啊!”
郑德全喝高兴了,一拍桌子,“对!就应该搞个村宴!今年正月十五还没过,咱正月十五整一个,行不行?”
“要是搞得好,咱以后每年正月十五都整!”
话音一落,全是叫好的。
“咱再整个大秧歌比赛!看谁扭的骚,扭的浪,到时候给谁颁个奖!”计分员提议到。
“颁个啥奖啊?”
计分员已经喝的有点儿头了,大着个舌头说:“啥奖?骚浪奖呗!”
轰!
屋里所有人都笑疯了。李建军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孩子们不懂大人在笑什么,但不妨碍他们把气氛顶到最高潮。
几个孩子带头,大喊“骚浪奖!骚浪奖!”
直接把一屋子大人笑岔了气。
疯到了后半宿,才散了这场迟来的庆祝。
在众人心里,这就是他们好日子的庆功宴。最大的功臣就是下乡到他们生产队的李知青。
等散了场,郑德全一家人也回了家。
郑德全却睡不着觉了。
“你个死老头子,能不能别翻腾了,自己不睡,还折腾的我也不能睡。”
看人醒了,郑德全干脆坐起来,从枕头边摸出来烟杆子,不一会儿摸索着给点着了。
“老头子,怎么了,今天不是挺高兴的吗?”
郑德全也不说话,只能看见烟杆子的那一点亮光在黑暗里明明灭灭。
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老婆子,你说,咱生产队以后能出一个建军这样的人物吗?”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郑德全老伴儿坐起来,摸索着摸到郑德全的额头,“也没发烧啊!咋就说胡话了呢。”
郑德全没好气的把手拍下去。
老婆子说完人又躺下了。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声音传出来:“学个一两成就够受用一辈子了,哪能都学到?”
郑德全双眼一亮:“对啊!学啊!趁着建军没走的时候,让他教村里的娃娃啊!”
“哎呀,要不说我没有你不行呢!老伴儿你就是我的明灯啊!来亲一个。”说着抱着媳妇儿的脸就啃了一口。
“你个死老头子要死了!多大年纪了,也不害臊!”
郑德全嘴硬:“我自己的媳妇儿害什么臊!我不光要亲,我还得弄!”
前半宿庆祝,后半宿折腾。兴农生产队的这一夜,可太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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