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折可求:“人呢?”
折可求将一个军士带了来,那军士匍匐在地:“卑职叩见天子!”
赵桓指着袁焕道:“你能剐他多少刀?”
袁焕一听,顿时吓得大哭起来,裤裆里尿了,连连磕头,脑袋都撞破了:“天子饶命!天子饶命!”
“朕问你能剐他多少刀!”
“回禀天子,他刚喝了酒,血管容易爆裂,需要用凉水将全身冷却,可以剐一千刀!”
“好,朕要你剐他一千刀,一千刀下去才能死!你要怎么做,他们都会配合你!”
“是!”
现场无一人做声,所有的士卒都看着。
赵桓大声道:“前方所有战士浴血奋战,此人身为医官,竟在这等时候饮酒误事,你那朕的将士们当什么了!”
他说完,又对一边的陈计如道:“陈卿,你速速去组织军民救急还活着的将士!”
“遵命!”
袁焕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陛下!臣有罪!请陛下饶命啊!”
他被人绑在木桩,舌头被钳子钳出来,一边的一个士兵用匕首将他的舌头小心翼翼割下来,深怕弄伤他其他地方。
然后便有人将袁焕扒干净,用冰雪敷在他身,再用冰水浇在他身,待血管收缩后,折可求找来的那个士兵便开始动手。
赵桓就一直坐在那里,看着袁焕被剐。
这个士兵的手法非常娴熟,动作飞快,不到半个时辰,便剐了一千刀了!
袁焕被剐成一个人形骷髅,已经奄奄一息,最后心脏被刺穿死掉,脑袋被砍下来,被送到三军前,以示警告!
众将士无一不对天子的做法拍手叫好,这种害人精身居要位却玩忽职守,却不是害了一个人,而是许多人,对付这种人就应该这样!
剐完之后,赵桓带着折可求等将帅,四处巡视了一转,其中他遇到了一个失去双腿的士兵,那个士兵正在被包扎,剧痛让他痛苦地叫出来,额头的血管根根暴露。
他还遇到了一个行将死去的押官,那个押官在最后一刻,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和一些钱粮给正在为他疗伤的一位女子,含泪道:“如果你有机会到汴京,麻烦去城南李家村的树林边去找一个叫小翠的姑娘,我跟她约定好,她每天傍晚都会在那里等我一个时辰,我答应过回去就娶她的,跟我向她道歉……”
话为说完,那押官已经死去,周围的人无声哭泣。
赵桓的鼻子也有些发酸,但作为皇帝,他终究忍住了,他是整个军队的精神支柱,如果连他都表现出悲伤,接下来的仗还怎么打!
皇帝在外面巡视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回到城内。
回到城内后,便去探望种师道,种师道的伤口被包扎起来了,伤势稳定,赵桓也就放心了。
他又立刻让姚古、张灏、折可求进来,后又让折可求将随军转运使张悫和副转运使张益谦叫来,让外面的将士严守,谁都不得入内。
孙子兵法有云:军无辎重则亡,无粮食则亡,无委积则亡!
“朕命种卿为两河宣抚使,置宣抚司,统领两河战役,朕不多加干涉,只是坐在这里旁听,若种卿需要协助,朕可以站出来!”
“多谢天子信任!”
赵桓示意姚古,姚古便对种师道道:“种帅,辎重粮草减半,我军不足半月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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