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业帝脸色就变得铁青起来。
大业曾经非常鼎盛,与大离、大梁齐名,而且疆域辽阔,耕地多,山地少,多河流,按理说占据天时地利,应该很好发展才对。
但不知怎么地,人家大梁、大黎的发展是蒸蒸日,而他的大业,发展不仅没有丝毫的寸进,反而因为连年灾害,连国库都掏空了。
如今,连一个小小的北方蛮国,都敢来踩踏几下,而满朝文武,竟然还劝他不准还手。
想到这些,业帝心里就憋屈得不行!
他顿时怒道。
“朕要举全国之力一战。”
“举全国之力?!”
张言对炎帝的目光,义正言辞道。
“陛下为了一己之私,把千万百姓置于何地?”
“一旦兵戈起,必然生灵涂炭,内忧外患,国将不国,江山危矣,社稷危矣!”
耿达兵也前一步,郑重道。
“臣附议!
“如今,我大业天灾横行,百姓早已苦不堪言,家中余粮尚不能饱腹,一旦战事起,根本征集不到大军所需的粮秣。
“此外,蛮国人善骑射,骑兵锐不可当,若前方战事失利,蛮国铁骑,十日内便能直抵京城,届时谁人可挡?”
“哦?”
业帝目光冷冽,强压怒火,说道。
“不知两位卿家有何高见?”
“议和。”
张言假装没看到业帝生气,直接道。
“蛮国对我大炎用兵,无非是掠夺!既如此,老臣以为,只需许之以利,他们定会退兵!
“自先帝算起,北蛮已占我大业北部十八镇多年,此十八镇,早已脱离我大业掌控,形同鸡肋,依老臣看,不如名义割让给北蛮!”
耿达兵附和道:“不错,但北蛮人野蛮,恐以此不足以让其退兵,微臣以为,可许以重金万两,彰显我大业诚意。”
业帝闻言,胸口剧烈起伏,险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一把抓起桌的茶杯,直接砸在张言的面前,茶杯碎裂,水花四溅。
张言和耿达兵皆是一颤,慌忙跪地……
“好好好……”
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业帝怒道。
“你们还真是我大业铁胆忠心的臣子啊!割地赔款?亏你们想得出来。”
“你们可曾想过,此例一开,我大业国威在?
“你们可曾想过,大炎只要表现出一点软弱,下次要面临的敌人,就是大离、大梁等强国!”
“你们想到了,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却依旧百般阻拦朕!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