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喝喝,这个他们擅长,且热爱。
几个吃货又开始围着桑桑转悠,等待桑桑投喂。
吃饱喝足,接下来也不能干坐着。
顾允之的腿脚不便,他们便是要上街闲逛都不方便。
更主要是,他们对此都兴致不高。
阿丑不喜欢热闹,桑桑嫌外头冷,沈焰则是听桑桑的,桑桑不想去,他便不去。
如此,他们便默契地留在家里,自娱自乐起来。
他们便玩了几轮投壶,顾允之手脚不便,手上使不上力,铆足劲儿投出去,却连边儿都挨不着,每每都受到阿丑的无情嘲笑。
桑桑的准头不好,也是投得一塌糊涂。
只有阿丑和沈焰两人互相竞逐,不相上下。
沈焰以往经常打猎,准头本就极好,这段时间他又每日都在练习射箭,自然越发精进,阿丑最终落败,沈焰拔得头筹。
他收获了桑桑满是崇拜的目光,顿时觉得心里一阵无比受用。
玩了投壶,顾允之又提议玩曲水流觞。
沈焰第一个反对,“家里可没有你要的水渠。”
顾允之当即道:“没有没关系,咱们可以用其他法子代替。”
沈焰继续反对,“我不会赋诗。”
顾允之嘿嘿一笑,面上神色有些不怀好意。
“这也没关系,若是轮到你,你就背诵和解析孙子兵法好了,最近你不是在研读这本兵书吗?研读了这么些时日,想来早就倒背如流了吧,正好趁着今日机会好好考考你。”
沈焰:……
他怀疑顾允之一开始就是故意冲着他来的,但他没有证据。
这段时间沈焰白日练习骑射,步射,晚上便研读孙子兵法加练字。
白日的练习强度再大,他也没觉得累过。
而每每到了晚间,他就觉得甚是头痛。
书本上的字像是有什么魔力,他不仅看不懂,还一看就想睡。
为了让自己能真正地学进去,他只能虚心向顾允之请教。
顾允之可得意了,觉得总算有了自己的用武之地。
虽然时不时就要挖苦沈焰两句,但教起他来,倒也算尽心尽力。
沈焰背书的进展如何,顾允之清楚得很,此时他这么提议,不是故意是什么?他俨然是想看沈焰笑话呢。
在桑桑一脸期盼信任的目光注视下,沈焰也再说不出反对的话。
左右不过就是背一背书,讲解一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就算背得不甚熟练,但也好歹有所收获,不至于当真张口结舌,一句话都背不出来。
有桑桑在,无论如何,他也要努力好好表现。
经过一番商议,他们采用击鼓传花的方式。
因没有多余的人力击鼓,便让锅盖也参与其中。
方法很简单,他们几人依次传花,同时让锅盖把扔到远处的骨头叼回来,待它叼回来之时,他们的花传到了谁手里,谁就要接受惩罚。
也不知是不是沈焰与锅盖之间的“默契”,每回它叼着骨头跑回来,那花十次有八次都传到了他的手里。
沈焰:……
可真是他买回来的好狗,真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