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平淮令对那寡妇清怎么说的?”吕不韦还是问得很细。
“定价是有利于青楼生意,但实际上是因为咸阳的夜市,增加咸阳夜间的营业,为官府增加税收,如果巴族长想贿赂,那么他只能恢复原来的定价了!”
“那寡妇清怎么说?”吕不韦没想到自己想错了。
“老妪失礼了!然后就走了!”
“难道真的是本相猜错了?马匹定价这点本相能理解,秦军迟早大军东出,需要大量马匹,为了促进马市……,这夜市,与大秦律法……”
“雄儿!”
“叔父,大秦要东出,实际上要很多钱,大秦律法本来夜市是不允许的,但是这局部夜市却实为大秦带来不少税前,而且出动人手不多就能管住,利大于弊!”
吕雄这么解释,吕不韦倒是不住点头。
“有道理!还有件事!”
“叔父,你说!”
“让商社多在马市上多投入,本相也需要很多马匹!”
“很多?”
“至少还要一万匹!”
“这么多?”吕雄吓了一跳。
“让他们以不同的人,不同地方采购!”
“嗨!”
大正宫密室中,只有四人在场。
“大王,吕不韦看重的是权,他未必会在意……”李斯没有说下去,这是忌讳。
虽然没说,但是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什么意思。
“如果,大王……”李斯瞟了一眼秦王政,只见秦王政倒是没有在意,反而鼓励自己说下去,于是一拱手:“臣斗胆了,那时候吕不韦必定立大王之子为王,而且是越小越好,这样,他又可以为相总领朝政二十年!”
秦王政点了点头,这不无道理。
魏缭也顺着李斯的思路想过去:“那就是说,有三种可能性!”
“第一,对于吕不韦来说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大王去雍都的路上……”李斯没有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