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
“可怕的不是凡岛有高手,而是没人知道他的目的。”
以小夫人的智慧,一点就通,吓得直抹额头的汗珠,“看来,朱家真的大难临头,怎么做都是错。”
“请林浩天出手!”
“不,不,不,林浩天会让我丈夫真死,不,真的不行,不能再让秋君死一次,我的天,我连想都不敢想,”小夫人一把握住陶伯的手,可怜兮兮地哀求道,“陶大哥,您知道,您是知道的,我丈夫善良单纯,从不与人为恶,您救救他,求您救救他。”
梓若子走出后门,小夫人抱住她低声啜泣,“若若,为什么朱家的人都这么苦,没一点盼头。”
“小夫人,你和真爸爸一起生活,我以后把这一位送到白家,什么事也不会有,我们会一直幸福地活到自然死去。”
以陶伯所见,最好的法子就是让真朱秋君独自暂住地下室,不能在目前添乱,先看看苗头再从长计议,小夫人马上同意照办。
自此,假朱爸爸仍一如既往地生活在朱家,和小夫人有了芥蒂,晚上也不睡她的房间,搬来梓若子的房间打地铺,也和小蛋蛋经常闹别扭,总之,乱归乱,还是很温馨。
真朱爸爸独自生活在地下室,小夫人每天偷偷摸摸送三顿饭,也不敢久留,怕引起闲人注意走漏风声。
趁人少时,他溜进梓若子的房间,也不多话,就坐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不说话时,呆滞地凝望着窗外。
她将头靠在真朱爸爸的肩上,“朱爸爸,你想什么呢?”
“想过去的时光,多好,想去哪就去哪,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他说得很沉重,声音有些沙哑,像一个重感冒的病人。
是,过去多好,多温馨的一家人。
朱爸爸真心疼自己,琴棋书画都颇有造诣,给每个人都带来快乐,往事的点点滴滴都是幸福的源泉,自己舍不得,小夫人更是舍不得。
不管她能不能说得通,朱爸爸复活了,就在她的身边,替她制香,制果脯。
她还没想出安慰的话,假朱爸爸意外进房撞见,嘟着嘴不说话,真朱爸爸拍拍她的肩识趣地回去地下室。
假朱爸爸小心翼翼地坐在她的身边,“小宝贝儿爱的是他,还是我?”
“都爱。”
“更爱谁一些。”
“一般爱。”
他忸忸怩怩一阵,“我想你更爱我。”
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郁郁寡欢地说,“他比你先来,按理说,我应该更爱他。”
“我也想早一点来。”假朱爸爸很不乐意地驳嘴,她推一推假朱爸爸,“就你是个小气包。”
“你才是小气包。”
“你是小气包。”她搔着假朱爸爸的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