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声。
何雨柱刚进入中院。
易中海一副凑巧出来,看到何雨柱就先咦了一声,而后道。
“柱子回来了啊,去保城找到你爸了嘛?”
“死了!”
何雨柱只有两个字。
跟在后面的阎埠贵直点头,还跟易中海说道,“我正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好端端个人......”
“怎么说没就给没了。”
“......”
死了?
那不能吧。
白寡妇一家子,可全指着何大清赚钱养家,怎么可能让何大清出事儿?
易中海看一眼何雨柱的脸色。
他大概明白了。
这死了两字前面,应该再加两字。
全当!
全当死了!
“行了行了。”
易中海拦下了阎埠贵,道,“两孩子刚回来,一路都折腾累了。”
“你就别紧着问了。”
“问出来还想给随点儿份子钱不成?”
“回去吧。”
一听份子钱。
阎埠贵扭头就走。
想什么呢?
好奇心在实打实的金钱面前,什么都不算不。
他不好奇了!
而易中海...
则没有像他说的那样,不去打扰两个一路折腾累了的孩子。
直接找门。
“柱子,往后这家里面,只剩下你们兄妹两个,日子也没法过吧。”
“按理来说......”
“你今年在鸿宾楼,也是第四个年头。”
“正所谓......”
“三年学徒,两年报恩。”
“这第四、第五个年头,正是学徒报恩教手艺师父的时候。”
“你手艺是你爸教的。”
“倒也不用报师父的恩了。”
“可是这老规矩指定也不会变,你得报鸿宾楼收留你的恩不是?”
“能拿工钱,也不过是三瓜两枣。”
“你一个人的口粮都不够。”
“再加个雨水......”
“那就更不够了。”
“......”
稍一顿。
易中海看何雨柱低着头,似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顺水推舟道。
“不如这样......”
“后院的老太太前儿个跟我说,一个人吃饭怪孤独,饭也不香了。”
“你带着雨水跟老太太搭个伙儿。”
“挣多少就出多少。”
“剩下的......”
“老太太就是想办法去街道办闹,也饿不着你和雨水了。”
“你看怎么样?”
“......”
呵!
何雨柱心中一声冷笑。
还当他是以前的傻柱呢?
何大清跟着寡妇离开,就是聋老太在后面出主意,你易中海执行。
原本的故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