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彼时因为其十四姐在一年一度的心心相印大会之上择了良婿,欣喜不已,谁知又从扫地的丫鬟口中听闻,近日母妃手持画卷,竟是为自己筛选未来夫婿,显然是来自东南西北的各蛇族王子
妖妖沉闷:“母妃在想什么?即使王子们都来了,也不一定看的上我,难不成还想让我去勾引不成?”
“她确定我是那妖艳妩媚的料?”
亭妃若是听到了她的心声,必的轻讽出声:“你别想多了,我只是看看到底有哪些王子会来,就你这般愚蠢,有人看的上你我都能去寺庙烧香拜佛了”
妖妖急切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就连往日里最爱的蛇果也没了塞肚里的心思,双手绞在一起,心里是一万个不乐意:“也不知是哪位老祖宗定下的破规矩,都没有蛇权,心心相印大会就见个几面,处个几日,有什么用,可这大办辈子养出来的生活习性,人品三观却是短短时间测不出来的,生活一辈子的夫婿,怎能这般轻易被定下?再说了,我还有爱慕的人呢”
各蛇族在巴蛇王的统治下,蠢蠢欲动,巴蛇族每年的心心相印大会都会有不少的异国王子不远万里而来
巴蛇王国为了以固莫湖岛的安宁,结友临之好,以年纪相仿的公主联姻,也不过家常便饭
妖妖再有一年自己便会及芨,一想到嫁给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不能再唤一声“昆洛哥哥”,心里便难受不行
阿珂素来主意最多,又久经情场,这十里之内的少年侍卫都对其表露心房,妖妖便首先想到了她
匆匆而四处寻找,却四处无人,婢女都不知其所向
妖妖无奈,只得去往她的处所处等待,却在将要推开门的时候听到男欢女爱声
她心里讶然,男人的声音太过于熟悉
她从半关的悬窗处望去
万万没想到的是,看见那让人心如刀割的一幕,双手捂着大惊失色而张开的嘴唇,双目不争气的流下了滔滔江水
听的里边传来的颠龙鸾凤声实在按耐不住内心的断肠心碎,上前跨上几步,本欲推开房门,握紧的双手却松了开来:“以什么身份?以什么名义?以什么资格呢?”
只见阿珂的榻上挂起了纱幔,浑身赤裸的两人相互交颈缠绵
嘴唇相贴,银丝相勾,此时只听一声惊呼声响起,只见阿珂从下面转移到了上面,而昆洛也坐了起来
只见仅穿一层遮不住肌肤的纱衣的阿珂,此刻正坐在昆洛的身上,身姿微微动着,一双含情眸魅惑人心,双手紧紧垮着其脖颈,声音缠绵悱恻:“公子”
“快些”
妖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缠绵,终于忍不住,转身而离去,却未见到透过纱窗而看到她的阿珂,此时正微勾着唇角,媚态丛生的面颊上尽是得意忘形,却还娇喘道:“公子,慢,慢点”
阿珂虽然作为一介丫鬟,却心有不甘,想逆天而改命,成为一飞上枝头的凤凰
千方百计的进宫,唯一的愿望便是成为巴蛇王的宠妾,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但时运不济,却被分配到了不受宠爱的妖妖身侧,失了接近巴蛇王的先机
虽然巴蛇王会时常光顾兰亭阁,她有幸见得一两回,也曾精心装扮在夜中跳舞诱惑之,谁知巴蛇王竟不为所动
亭妃见了,或用瓷碗砸于她脸颊,说她:“浪蹄子”
或动不动不顺便用长鞭毒打她,说什么:“做好你丫鬟的本份,别起什么不该起的心思”
长此以往,阿珂生了心魔,便将气全部撒到了妖妖身上,在夜里翻来覆去,时时刻刻警告自己:“不能仁慈,要怪就怪你母妃”
阿珂表面上对妖妖甚好
总是背着所有人为她给昆洛递情书,一页页上,足可见绵绵情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
或是在其心情困惑之时上前为其排忧解难
一日三餐,顿顿都精心制作
连昆洛生辰礼也耗费了巨大的时间与精力,日夜不停的为其制作上生辰礼,虽然,这些都是阿珂去送
妖妖还非常感激阿珂,总是抱着阿珂的手臂撒娇道:“阿珂,还是你对我好”
阿珂只是浅浅的一笑:“公主,奴不对你好,又对谁好呢”
阿珂不仅会为水水跑腿儿,还会教她如何取得一个男人的心
昆洛喜欢妩媚性感的女人,但阿珂却把她打扮的如出水芙蓉,吸引不了昆洛的兴趣
阿珂也从未告知于昆洛,其实信、生辰礼、一日三餐,无一样是她所制作
在送他之时还暗送秋波,或动不动装可怜露出手腕上的伤疤,泪眼婆娑的说着:“没关系”
让昆洛对她心生怜惜,从而生了涟漪,再日久生情下,早已无荒郊野外之外媾和
蛇族缠绵其实不在乎那些颜面,处处皆可,即使是湖中央,也是理所当然
妖妖内心备受打击
连着三日,都把自己关在屋内,不见客,也不食三餐,更不饮泉水,只知道哭哭啼啼的,房门外的阿盈急的不行,而阿珂也不知所踪
只得去亭妃住处,跪地而诉说着:“公主不知怎么回事儿,不进食,连着三日,奴实在没了办法”
只见一老嬷上前,给了阿盈一巴掌,冷声道:“为何如此之久,才来禀告?”
阿盈捂住红肿的脸颊,眼泪哗哗:“奴知错”
但谁又敢说出那句:“亭妃曾说过,若公主不是只剩一口气,便别再打扰她”
此话一出,有人曾因为妖妖落进了水里而向她禀告,却被打的化作原型:“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
自此,除却生死,无人敢来亭妃这给自己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