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哪来的黄毛丫头,会不会说话?”
四人当即就恼了,立刻矛头直指苏挽秋。
苏挽秋目光寡淡,扫了他们一眼,神色冷厌。
她莲步轻移,缓缓走到桌前,给自己斟了一杯清茶,轻轻抿了一口。
一人气不过,拿起滚烫的茶水朝她撒来,苏挽秋忽然侧过身,这一刻会客厅周围的保镖立刻动了起来。
他们刚刚感受到了一股浓郁的杀气!
却见苏挽秋修长玉指顶在齐邈的咽喉处,一只手还握持着刚才的白玉茶杯。
“你想死吗?”
女孩神色冷厌,口中吐出的话不沾染任何感情。
齐邈被吓得嘴唇发白,她修长的手指以及指甲,仿佛就要立刻戳破他的喉管。
只要他说错一句话,他丝毫不怀疑苏挽秋会毫不犹豫的下手。
易林远眼中掠过一抹惊艳,刚才苏挽秋出手之快,之稳,绝对是他生平所见的第一人。
甚至与杯中的茶水都没有丝毫倾泻,就已经将他人的命脉握于手中。
这般杀伐果断,一点也不像这个年纪的女子所能做到的。
“刚刚是我冒昧了,还望阁下恕罪!”
易林远收敛起怒容,真心实意的向苏挽秋赔罪。
苏挽秋不置可否,浅酌一口茶水,收回自己的手指。
“耽误的时间够多了,想让里面的人早些死,我不介意再多说些话!”
苏挽秋的毫不客气,让易林远也有些尴尬。
他领着苏挽秋来到房间,里面躺着一个面色黑青的老人,身旁的仪器都显示着生命体征开始逐渐消失。
易林远见到这一幕,脸上闪过难掩的悲色。
“父亲去年年底查出肝癌,我们也试了很多办法,可收效甚微,恐怕就这两天了!”
易林远也没抱有什么希望,他找医生过来也没存着能把易临湖救回的打算,只是要他能清醒过来。
易家现在人心动荡,家族内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他死。
偏偏易临湖一直没有立下遗嘱,易家大乱眼看着就要发生。
“想完全治愈,难!”
苏挽秋把了把脉,说出这句话。
易林远不由得翻了翻白眼,这显然是废话,他也没指望能治愈。
“只是,也不是没有办法!”
苏挽秋忽然说了后半句,易林远怔忡片刻,几乎是喊了出来:“你说什么?真能完全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