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棠被墨则深看得有些害羞。
她低下头,用手抠着衣角,心里砰砰乱跳。
这时候,墨则深凑上前,伸手揽过她的肩,陆清棠下意识闭上眼。
墨则深有些诧异,“你干嘛?”
陆清棠睁开眼,耳朵立马红了。
原来他不是在想那些歪心思的事,是她误会了。
陆清棠赶紧闪到一边,“没干嘛,你……你有什么想法你说。”
墨则深见她害羞的样子,立马明白过来了,他伸出宽大的手掌,一把揽过她的腰将她捞回怀中,硬是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想我了是不是?”墨则深低沉嘶哑的嗓音在陆清棠耳畔回旋着,让陆清棠浑身都酥了。
她低下头,那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肩上,小声道:“不许胡说,先给我想办法,否则我得罪人,你也逃不了。”
“这不简单?把安华郡主的脸治好不就完了吗?”墨则深说着,伸手在陆清棠的腰间游走着。
陆清棠冷笑了一声,伸手拍打他的手,“废话,你以为我没想到吗?”
淑妃向她说出两家纠纷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
可那是十年前的事。
十年了,什么疤痕都消不掉了,那是要印一辈子的。
而且,根据淑妃所描述,安华郡主应该是个疤痕体质的人,那她的疤痕就比一般人要大得多。
想要清楚,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那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咱们都是要得罪人了?”墨则深脸色片刻变得灰白起来。
拒绝主持事宜得罪陛下,接手得罪两家人,倒不如拒绝得好。
得罪老子,大不了就是冷落一阵。
得罪徐王和摄政王两人,那可是等于得罪了所有的皇室和朝臣。
墨则深沉思片刻,对陆清棠说:“那这样,等旨意下来后,我去跟父皇说,我就说你月子没做好,身心俱疲,咱们给推掉。”
“不行。”
陆清棠摇头拒绝。
谁都不能得罪,得罪谁,她们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她看向墨则深,“还有几天时间,我先看看能不能有别的办法,总之咱们一定可以渡过难关的。”
墨则深点点头,揽在她腰间的手握住陆清棠的手,并见她紧紧搂住。
“我知道,跟着我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管你以后走不走了,只要你在一天,我就会对你好一天。”
墨则深想通了。
与其想方设法留下陆清棠,倒不如抽出时间好好疼她,说不定还能打动她。
那些个阴谋诡计,反而会把两人越推越远。
他低下头,在陆清棠的额头吻了一下,陆清棠抬起头,四目对视下,各自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热切。
墨则深一把将她拦腰抱起,陆清棠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同时心里咯噔一下。
她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由得紧张起来。
走到床前,墨则深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躺在一边。
墨则深伸出手抚摸着陆清棠的脸,满眼尽是柔情,他又忍不住亲了她一下,而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