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氏绕着自己儿子走了两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见尤肃君这翩翩佳公子的模样。而尤肃君对舒晴映像也不错,急忙点了点头,也不回答他的话,直直出了院子,朝着库房而去。
鲍氏想着今日虽然受了气,可那些夫人说的话也没什么不对的,若是自己能帮尤肃君娶了舒晴,那自己家便与大将军府就真的成了亲家了。
到时候抱紧了舒晴这块金镶玉,那个还愁以后将军府的人不帮衬着吗?说不定到时候自己也能混个诰命夫人当当。
鲍氏越想越开心,步履也轻快了起来,脸上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笑意。
尤肃君看着自家母亲奇怪的举动,实在不知道说什么,看着鲍氏离开的背影,转身进了老夫人的院子,老夫人恰巧刚刚醒。
屋中的几姐妹早已经离开了,屋中除了老夫人,就剩两个丫鬟婆子了。
看到尤肃君进门,老夫人急忙对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祖母,你这会儿感觉怎么样了好些了吗?”见老夫人,那不太好看的脸色,尤肃君心中也是一揪忙开口问道。
“祖母好多了,只是君儿,祖母这身子越来越不好了,说不定哪天说走就走了。有些事情要与你交代一下。”老夫人强撑着身子,打起了精神跟尤肃君说道。
尤肃君闻言,知道老夫人这是担心自己命不长久了,急忙安抚道:“怎么会呢!祖母会长命百岁的,所以要好好照着太夫的话,把身子养好了,不要再瞎想了。”
“你不必安慰祖母,祖母的身子自己知道。祖母这辈子做了不少错事,能活到现在,老天已经开眼了。而且祖母知道你与夕儿那丫头处的还不错,所以你以后要好好在她身边帮衬她,咱们尤家能不能光宗耀祖啊,就看你了。”
老夫人说着,疲惫的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看了看旁边的老妈妈一眼。老妈妈会意,忙去招呼屋中的丫鬟婆子。
如今的老夫人,早没了平日里的强势与霸道,眼中的光芒也变得柔和了起来,与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不一样。这样从内而外、平和亲近的老夫人,是尤肃临从未见过的。
不一会儿,老妈妈秉退了身边屋内所有的人,扶着老夫人艰难撑起了身子,老夫人弯腰从床边的暗格中,取出了一块墨玉令牌,递到了尤肃君手中。
尤肃君结果墨玉,看了一眼,惊讶的看向老夫人,正想问个明白,就听老夫人道:“拿着这块玉佩,它可以号令你祖父手下的三百暗卫。你记住了,你们的主子在将军府的”老夫人说到这,面上露出了一个极其痛苦扭曲的表情,接着道:“她就是夕儿。”
此话一出,尤肃君脑袋一蒙,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吓得张大了嘴巴,震惊的看向老夫人。似乎在问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夫人自是知道他的意思,靠在床上看着头顶,思绪也仿佛被拉得很远。
“当年你祖父本是个罪人之子,后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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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舒伊之救下,从此便跟着舒伊之真战沙场。后来舒伊之当了大将军,而你祖父不愿我跟着奔波,便跟舒伊之提了想留在京都的事情。”
老夫人说道此,露出了怀恋的微笑接着道:“舒伊之得知后,二话没说,打通各路关节,让你祖父在京都做了个闲官。可就以当时你祖父的身份,就是在京都当个小小的巡逻兵都很难,为了让你祖父能够生活更好,他想到换掉你祖父的户籍,让他拜脱了这个罪人之子的身份,几经波折才让你祖父当上了官员。”
突然老夫人画风一转,严肃了起来:“二十五年前,舒伊之带着一支护卫队,曾来找过一次你祖父,希望能为他女儿舒璟,训练一支超群的暗卫。你祖父感念他的恩情,二话没说便答应了。”
说道此处,老夫人突然面露痛苦之色,语气也变得悲戚起来,接着道:“后来舒璟丢失,你祖父曾去问过舒伊之,他只让你祖父等着,不必担忧。可后来你祖父得了顽疾去世,这调令我便一直收了起来,今日便交给你了。定要好好护着她们姐弟,你知道了吗?”
“祖母!为何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呢”尤肃君感觉自己做了一遍过山车,脑子也是乱成一团,嗡嗡作响。
老夫人却是一脸疲惫,对着他道:“你先下去吧!我困了!”
尤肃君见老夫人不愿意多说,便起身告了辞,拿着墨玉离开了房中。
尤以安端着参汤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了尤肃君离去的背影,疑惑了一下,朝着屋子走去,正准备推开门呢!里面便传出来了一阵谈话声。
“老夫人,你这又何必为难自己呢?”连妈妈突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