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入局的老家伙们，他们不会看你、青山老鬼或者说顾家说了什么，他们只会看顾家做了什么。”

“青山老鬼远走南极洲就是想让顾家在这场争斗中保持中立。”

“你顾家跟方家没有交情，但在帮梅家那个小姑娘培养火稚鸡的时候就已经被打梅家的标签......”

今天能帮梅家嫡系培养精灵，明天是不是就能帮梅家对付方家？

当事情发生之后，顾松涛即便是极力解释，站在方家一方的势力也不会相信。

“或许，你不会出手，相助梅家。”

“但如果顾羽去了燕京，岂不是相当于将人质送到梅家手？让梅家挟天子以令诸侯？”

“不可能！我岳父就在燕京，他不可能看着梅家动小羽。”

顾松涛当即反驳。

冯玉麟莫测一笑，没有回答顾松涛的问题，而是问了他另一个问题。

“松涛，世可有玉器碰瓦罐之事？”

顾松涛眉头紧锁，不明白冯玉麟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回答道：“玉器的价值远在瓦罐之，如果不是疯子或者是傻子，不会用玉器碰瓦罐。”

“十八家执掌十八道馆，就如同古代封疆大吏一般称霸一方。”

“执掌道馆的十八家，在古代不说是天皇权贵也差不多，正常来说不是乱世，是不可能被推翻的。”

冯玉麟开口的同时，眼眸逐渐变得深邃。

“但在道馆建立的时候，内阁就给了普通训练家一个瓦罐碰玉器的机会，但玉器岂会想碰瓦罐。”

“碰赢了还好，一旦输了就会从云端跌落泥潭，这是大部分人无法接受的。”

“一旦这件事即将变成现实的时候，梅家会怎么做？”

顾松涛沉默不语。

冯玉麟继续道：“松涛，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维，去一个家族陷入绝境后的手段。”

“钱家当年身陷绝境的时候，用盘外招拼死反击，如果不是梅家出手，青山老鬼就不可能击败钱家。”

顾松涛缓缓坐到沙发。

“梅家即便是再疯狂，我觉得也不可能冒着得罪我顾家和我岳父的风险，去动小羽。”

“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为什么这些势力在六十年前没有帮助方家跟梅家死磕，如今要支持方家跟梅家死磕？”

冯玉麟缓缓起身，目光也逐渐变得锐利。

“方家只是一个马前卒，他们真正盯的人，其实是龙国四天王之一的陆青阳！”

听到陆青阳三个字，顾松涛瞳孔猛地一缩，脸满是惊骇和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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