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皆惊,“杨先生!”
“老祖也认得杨先生?”
不但认识,老祖印象之深刻,难以磨灭。
回到京城以后,他曾数次想要拜三南为师,写下书信百封,企图感动三南,但全被拒绝。
这时秦挚雄眼看就要得手,烟缸几乎快擦着三南头皮,酒桌上王县长几乎快要拍案而起。
“聒噪!”
还不待王县长反应过来,老祖宗几乎弹跳般一步站起,大喝一声,“放肆,秦挚雄你这个畜生放肆,快住手,不然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呼
听到这里,秦挚雄蓦自一震,他狠狠一震,整个人几乎石化,一脸呆萌望向三南,“住手?”
“老祖叫我住手?”
话音刚落,老祖像是发疯般冲击出来,啪的一下,秦挚雄只感心中一阵翻江倒海。
他呆住了!
向来对秦家百般疼爱的老祖,竟然动手打了自己。
这还不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令人吃惊。
“卧槽,这是咋回事?”
混在人群中,居于酒席最末的曹某惊叫一声。
这还不算,震惊的绝不仅仅是他,就连王县长也都满脸吃惊。
“这魏老怎么会?”
县长尤为大震。
也许别的人不知道,但他绝对知道,这个魏老向来不服于人。
兼且他在京城人脉颇丰,向来倨傲,今天晚上就连县长都无把握,能否压制这老疯子。
“这,老祖你!”
“你竟然打我,打我?”
秦挚雄长到六十大几,从未如此震惊。
何况是他心目中最为尊敬老祖打得。
这简直不可思议!
唰唰
现场几十数百道目光,此时全部定格,满脸惊讶望向秦挚雄,甚至老祖!
啪!
魏老将巴掌抡圆,超大力的一巴掌,空气几乎震颤出来。
秦挚雄突然挨打,他满眼不可思议,“老祖你打错人了吧,我是秦挚雄啊,是您的干儿子啊,干爹您?”
秦挚雄绝没想到,他以为魏老年事已高,这会儿认错人。
魏老并不回答,他的眼神里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打得就是你个畜生,有眼不识泰山!”
“怎么不早说,是杨先生!”
老祖气得发抖,秦挚雄满脸震惊。
三南目光渐冷,伸出一只手来,几乎是以一种超慢动作,将秦挚雄的手缓缓掰开。
就在众人目光中,缓缓拿下他的烟灰缸。
接下来一幕,令人震惊,向来倨傲的老祖,竟顺手接过,啪!
秦挚雄只感到一阵眩晕,他的眼孔放大,巨大身体嘭的一声摔倒在地。
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一股从来未见的巨大恐惧!
“呵呵!”
三南目光戏谑,此时的老祖浑身颤抖,正面对着三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杨先生,请恕老朽管教不利,都是些下人畜生,不长眼睛,万般冲撞了你。”
冲撞么?
令人震惊,向来架子大过天的秦家老祖,居然公然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