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梁婉婉绝不是个胆小怕事之人,相反,她非常勇敢且坚毅。她一直保持着保留证据的好习惯,首先拿出了高中时期在警局验伤时留下的证据,同时附上当时的口供记录,紧接着毫不犹豫地将那些散布谣言的公知告上法庭,指控他们犯有造谣罪。
而且,她不仅拒绝了辅导员的求情,还坚决不肯私了,并毫不留情地将校内那些收受贿赂、散布谣言的人全部送进了警察局。
对于那些跟风的人,她则要求他们公开道歉;否则,也会一起被送进去。尽管梁婉婉暂时取得了胜利,但她还是被学校开除了。
而学校给出的开除理由非常荒谬——心态不端正且不团结同学。然而,梁婉婉并未就此妥协,她宁愿放弃学业,也要坚持将那些人绳之以法,即使无法给他们判刑,也要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教训。
就在梁婉婉顽强抵抗之时,施琅已经与第二个倒霉蛋有过接触。这位倒霉蛋正是珠宝世家的总裁黄铂轩,他是一个头顶绿帽比翡翠还要翠绿的男人。
施琅在翡翠矿场找到这个家伙,他并没有直接过去接触黄铂轩,作为常年在外掏翡翠的人,心里防线非常的抗外,特别还是在矿场那种三教九流一大堆的地方。
他会放下戒心跟施琅待在一块很简单,只要拿出一块极品翡翠原石就行,都不用你去找他,他巴巴的就上来跟你套关系。
对于施琅来说这简直太过于简单了,随便拿块石头就能将里面变成翡翠,他拿着翡翠先一步在黄铂轩前解石。
“靓仔,出不出,或者凑一股也行。”
黄铂轩看到施琅开出满绿的料立马跑过来搭讪,这种高货没裂的翡翠对于他这种珠宝商人来说非常的吸引。
“送你都行,不过嘛——拿你跟儿子的亲子鉴定来换。”
施琅将那块晶莹剔透、色泽鲜艳的翡翠举起,然后在黄铂轩的头顶上方比划了一番,仿佛在测量什么似的。紧接着在黄铂轩发怒前,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翡翠丢进了黄铂轩的怀中,然后转身离去,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黄铂轩听到施琅的话后,原本以为对方只是在捉弄自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然而,还没等他发作,就被施琅丢过来的翡翠给惊呆了。
他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这块翡翠价值高达八位数,如此珍贵的翡翠竟然说送就送,他实在想不明白什么样的人能够如此慷慨大方,甚至不惜用如此高昂的代价来开玩笑。
黄铂轩自认为见过不少大场面,但像这样随手扔掉价值八位数的东西,他还是生平首次见到。他急忙对着施琅远去的背影大声呼喊道:"你的东西不要了吗?"
施琅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句:"送给你了,我们有缘还会再见面的。"说完,他便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之中,很快就消失在了黄铂轩的视线范围内。
黄铂轩紧紧握住手中那块碧绿的翡翠,一股炽热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犹如捧着一颗燃烧的火炭般烫手。
与此同时,他察觉到周围原本喧嚣的气氛突然变得鸦雀无声,那些与他共事多年的合作伙伴们此刻也都缄默不语,只是用充满疑虑和诧异的眼神凝视着他,显然对于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无比震惊和困惑。
黄铂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然后将手中的翡翠轻轻递给身旁的助理,嘱咐他小心地收起来。他决定等待下一次与施琅见面时,亲自将这块翡翠交还给他。
然而,对于施琅所提及的亲子鉴定一事,黄铂轩并未过多在意。因为在他们家族中,从孩子年幼时便开始定期进行体检,甚至在孩子刚刚降生之际,就会顺带着进行亲子鉴定。
而且,每当孩子步入学校教育阶段,这样的检测更是必不可少的环节。所以,他坚信绝不可能发生孩子并非亲生的情况。
不过,当天晚上一回到酒店,黄铂轩立刻叫来了一个他信任的人,并让这个人再去几个不同的机构重新检验一遍。同时,他还开始着手调查起自己的妻子。
他可不是那种轻易相信谣言的人,尤其是这种涉及到家庭和亲情的事情,但今天发生的事不由得他不多留个心眼。
为了能够彻底放心,他精心地安排了好几组不同的人员前去展开调查工作。不仅如此,他甚至还专门派了一批人去监视那些负责调查的人。
毕竟黄铂轩长期在国外生活,每天都要应对的家伙们都不是善类,若是小白兔早被吃的毛都不剩了。
这样的经历让他对人性有着独特而深刻的理解。他从来不轻易相信别人,即使是自己的亲人也是如此。更何况,他与妻子因为工作繁忙,一年到头也难得见上几次面。
没过多久,黄铂轩便收到了国内各家鉴定机构寄回的报告。这些报告无一例外地表明,他与自己的那些儿女确实存在亲子关系。
然而,当他看到来自国外那些机构的鉴定报告时,却惊讶地发现结果完全不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的是其中出了什么问题吗?黄铂轩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赫然出现在眼前,有脑子的都能知道其中必定存在猫腻。即便身为继承人的儿子黄灿确凿无疑地属于亲生血脉,他亦会毫不犹豫地废黜此子。更别说国外的机构表明非亲生。
因为疑虑一经滋生,清白与否已无关紧要,他绝不容忍自家传承百年的产业落入旁人之手。当他紧握那份报告时,心中已然明白自己遭人暗算。
而这设局之人想来是个位高权重,甚至堪称国内的擎天巨擘,其势力之大足以只手遮天的存在,毕竟他黄家虽说只混迹珠宝行列,但也不是谁都能拿捏的。
不仅如此,恐怕就连自己的周遭也早已密布对方的眼线,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对方根本来不及应对他这样突击的检查。
至于那些海外的鉴定,他并未交由手下处理,而是托付给那位曾数度受他救助之人代劳。此番鉴定所使用的信息皆源自此人,所得结论自然更具可信度。
自那天起,他每天都会穿梭于各个不同的原石交易市场,试图寻找施琅,并向他问个明白,或者弄清楚施琅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思。然而,施琅自从揭开这件事后,就再也没有踏进过原石市场一步。
那天离开后,施琅径直前往了一处人迹罕至之地,那里隐居着一位相当厉害的降头师。这位降头师的实力非同小可,已然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远非罗昆所能比拟。
施琅之所以会去找这位降头师,并不是因为无聊没事做,而是因为对方的儿子与罗昆有所合作。那位科技大佬正是被他儿子下的降头,施琅此次前来是想让他不要插手此事,并顺便取走一些东西。否则,像这种小角色,施琅根本不屑一顾。
施琅来到他所居住的山洞之前,他竟然毫无察觉!要不是施琅故意捡起一块大石头扔进洞里,恐怕他还被蒙在鼓里呢。这个降头师惊慌失措地跑出山洞,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紧紧锁定在施琅身上。
"小娃娃,叫你家长辈出来说话!想活命的话,就给我赶紧滚开!" 降头师一边威吓着,一边伸手摸向腰间挂着的小罐子,显然已做好殊死搏斗的准备。
毕竟,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至自己洞门口的人绝不简单。尽管眼前的年轻人看似平凡无奇、没什么能耐,但谁又能保证他不是某位高人伪装而成?甚至可能是那位老家伙施展了返老还童之术呢!
对修行有成者能永葆青春一事,他并不觉得稀奇。自从自己踏入天人合一的境界之后,不也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吗?如今他虽已年过两百,看上去却不过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罢了。
施琅皱起眉头,用手捏住鼻子向后退了一小步。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个浑身散发着难闻气味的家伙,身上弥漫着一股强烈的腐尸味。显然,那个山洞简直就是一个堆满尸体的地方。
降头师看到施琅的反应后,立刻明白了其中缘由,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只见他悄然地扯下手指上戴着的一枚戒指,并迅速将其捏碎。顿时,一缕黑烟从破碎的戒指中飘散而出,渗入地下后便消失不见。
尽管施琅察觉到了降头师的小动作,但他并未采取任何行动去阻止。对于这种微不足道的小把戏,甚至连让对方近身的机会都不会给。
随后,他将手伸向降头师,语气坚定地说道:“把那个小鬼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话音未落,降头师毫不犹豫地将挂在腰间的小罐子扯下来,狠狠地朝施琅面前的地上砸去。紧接着,他转身朝着山洞深处狂奔而去。
施琅望着地上破裂成碎片的小罐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随着那个小罐子的破裂,一群黑色的小虫子如潮水般涌散开来,密密麻麻地铺满了整个地面,并迅速向施琅扑来。
这些虫子乍一看像是普通的蚂蚁,但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它们与蚂蚁有所不同。每一只虫子都漆黑如墨,闪烁着诡异的幽光,宛如缩小版的天牛。当它们散开时,犹如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席卷而来,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面对这群汹涌而至的虫子,施琅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呼出,一股强大的气浪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
这股气浪如同一阵狂风,瞬间掠过那群虫子。刹那间,那些原本张牙舞爪的虫子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硬地停留在原地,无法再动弹分毫。
此时,正朝着山洞深处奔跑的降头师感受到了一股极其强烈的气息。他心中一惊,连忙转过头,朝着施琅所在的方向望去。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惊恐万分,他立刻扭回头,双手不断地结出各种复杂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词,吐出一连串生僻晦涩的咒语。同时,他的步伐也明显加快了许多,似乎想要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他害怕极了!即使这些虫子是他亲手圈养的,但他面对它们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像施琅现在这样轻松自如。
随着他口中咒语的吟唱结束,一双双令人毛骨悚然的骷髅手从地下破土而出,甚至离施琅较近的一些已经紧紧抓住了他的脚踝,一些埋的比较浅的已经破土而出站了,它们伸长双手起来向着施琅走去。
见到这一幕,施琅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一股比之前更为强烈浓郁的能量波动从他身体内部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地面上那些被阴气激活的尸体,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全都瘫软在地。
就连那股企图偷袭的阴气,也在瞬间烟消云散。而逃回山洞里的降头师,则在刹那间全身剧烈颤抖起来,紧接着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伴随着几颗掉落的牙齿。他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白并开始脱落,身上的皮肤也迅速衰老,布满皱纹。
他难以置信地双膝跪地,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宛如枯木一般颤抖着的双手。同时,他也深深地感受到了体内飞速流逝的生命力,仿佛生命的源泉正在枯竭。
此刻,他的口中不时发出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嗬嗬嘻嘻怪叫。原来,这位降头师因为无法承受境界掉落带来的巨大打击而发疯了。
施琅给予的这一击无比沉重,瞬间就废掉了降头师体内大部分由阴气所组成的修为。对于像他这样专门修炼阴煞之道的人来说,这无异于断了生路。
接踵而来的反噬将会让他粉身碎骨、尸骨无存。施琅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降头师的身后,无情地踢出一脚,直接将其踹倒在一旁,然后毫不犹豫地越过他朝着山洞内部走去。
当他们踏入山洞之后,眼前所展现出来的景象令人瞠目结舌。虽然这个山洞是纯天然形成的,然而其中却弥漫着强烈的现代化氛围。
除了不少的生活用品外,还有不少的电子产品摆放,除了没有光线外,装潢的比一般大别墅还要豪华。
在山洞的正中央位置,存在着一个深邃无底的巨大洞穴,源源不绝的阴煞之气从洞穴中喷涌而出,浓度极高且异常诡异。毫无疑问,此地埋葬了不计其数的人类冤魂。
而从洞穴内弥漫出来的阴煞之气,竟然全部被悬挂在洞口上方的一具巨大胖娃娃所吸收干净。这具胖娃娃便是施琅前来此处的目标——古曼童。
这个古曼童已经快要晋升至鬼仙的境界,距离成为真正的鬼仙仅仅只差几年时间而已。与罗昆那老家伙通过收割气运来达成目的的进度相差无几。
到那时,这两个家伙将会引起规则的关注,也正因如此,罗昆最终才会以失败收场,施琅会来找这个古曼童完全是因为这个玩意成就鬼仙时,它为了抵挡天劫吸食了这个世界十分之一的灵魂。
如果不是因为这玩意儿的存在,让规则降下天罚,罗昆成功的概率绝对能够达到五成之多!毕竟,罗昆这个家伙可是留有不少后招呢。
倘若没有规则限制,他甚至有可能打破单一的天罚,成为陆地神仙般的存在,像个老乌龟一样长寿。
施琅慢慢地走到古曼童下方,也许是察觉到施琅这个陌生气息的靠近,那双原本紧闭的眼睛突然猛地睁开,直勾勾地盯着施琅。被缝合起来的嘴巴裂开一道诡异的口子,从中传出一阵呜咽声。
紧接着,一股浓烈至极的阴气从古曼童身上喷涌而出,向着四面八方迅速扩散开来。刹那间,整个山洞都被诡异的黑暗所笼罩,唯有那双高悬于空中的诡异大眼,紧紧地凝视着施琅。
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形,施琅仅仅是深深地吸了口气,便将弥漫在空间中的阴气全部吸入体内。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正张开血盆大口向自己咬来的古曼童,毫不犹豫地伸出右手,狠狠地扇了它一个耳光。
嘭——
被扇飞的古曼童双眼冒出熊熊烈火,仿佛要将一切燃烧殆尽。它以惊人的速度撞击到山洞的墙壁上,砸出一个深深的坑洞,整个山洞都剧烈地摇晃起来,仿佛即将崩塌。
施琅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原本以为刚刚这一击足以让古曼童粉身碎骨,但没想到它竟然如此顽强,能够承受住刚刚的力量。施琅对这个古曼童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用考究的眼神凝视着它,这种目光似乎刺痛了暴怒中的古曼童。
古曼童感受到了施琅的轻蔑和挑衅,它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恐惧和理智。它不顾一切地挣脱开碎石块的束缚,再次如同一颗炮弹般冲向施琅。它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来到了施琅的面前,张牙舞爪地准备发动攻击。
然而,就在古曼童即将击中施琅的一刹那,施琅轻描淡写地伸出一根手指,缓缓地朝着古曼童压去。看似简单的动作,却蕴含着无尽的威压。古曼童顿时感受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压力,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被压制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随着施琅的手指不断下压,那股无形的压力愈发强大,如同一座大山重重压下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
古曼童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痛苦,它的口中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声音响彻整个山洞,回荡在每一个角落,令人毛骨悚然。
此时此刻,古曼童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的神色,嘴巴更是不停地流淌出深褐色的液体,仿佛是它体内的能量正在被强行挤压出来。
这些深褐色的液体顺着它的嘴角流淌而下,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滩滩诡异的污渍。伴随着能量的不断挤压,古曼童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原本坚硬的外壳也逐渐变得脆弱不堪。
终于,在巨大的压力之下,古曼童“嘭”的一声整个炸开,黑褐色的液体四处飞溅,溅洒得到处都是。然而,古曼童并没有就此消散。
那些液体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汇聚在一起,化为了一股浓烈的黑烟,再次重新在洞口上方凝聚。仅仅用了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古曼童便又一次完整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它的双眼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施琅,嘴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与此同时,一道道声浪从它的口中喷涌而出,如同一股股冲击波一样,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冲向施琅。
这股声浪所过之处,周围的一切东西都被震得七零八落,甚至连空气都似乎要被撕裂开来。
施琅悠闲地用小指头掏了掏耳朵,然后敏捷地一侧身,轻松躲过了从身后袭来、手持伏魔降的降头师。他顺势反手抓住降头师的手腕,用力一甩,将其扔进了古曼童张开的大口中。
“咔嚓咔嚓——”伴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降头师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就被古曼童吞进了肚子里。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异变突生!
古曼童突然发出了一阵凄厉至极的惨叫声,它的全身瞬间布满了狰狞扭曲的青筋,原本灰白色的皮肤也开始朝着漆黑如墨的方向变化。
与此同时,古曼童中央的那个洞口开始源源不断地冒出黑水,这些黑水之中还夹杂着一些人类的碎块,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施琅紧紧皱起眉头,满脸都是难以掩饰的厌恶神色,甚至还用手捏住鼻子,仿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不善之意,像钉子一样死死地盯着空中那个正在发生诡异变化的古曼童。
此时此刻,那个古曼童的额头竟然长出了一个巨大的鼓包!就在眨眼之间,那个鼓包猛地炸裂开来,从中露出了降头师的身影。然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此刻那个降头师仅仅只有上半身还与古曼童的额头相连。
降头师伸手抹去脸上浓稠的粘液,仔细端详着自己已经恢复成细皮嫩肉的肌肤,然后突然扬起头,发出一阵狂笑,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陷入癫狂状态的疯子。
"成了!我终于练成了!哈哈哈——向死而生,那个老杂毛果然没有骗我,哈哈哈——而你虽然让我成就大道,但你冒犯了我,就让你第一个体验我所获得的能力,你该感恩。"
降头师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疯狂和得意。他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沉浸在自己的成就之中无法自拔,并且狂妄的对施琅审判。
施琅见到这个情况之后,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张开手掌,对着他的方向一捏。降头师突然间就像是被捏住了喉咙的鸡一样,完全无法发出一点声音来。他惊恐地看着施琅,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原本,这位降头师一直认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但就在这一瞬间,他内心深处的所有自信和骄傲都彻底崩溃了。他的喉咙里只能发出低沉的嗬嗬声,眼神中满是哀求之意,仿佛在向施琅祈求饶命。
然而,施琅此时已经被周围弥漫着的污浊空气熏得有些不耐烦,他根本不想再多停留片刻。只见他手掌用力一握,那只古曼童顿时又一次轰然炸开。
这一次,古曼童似乎还想故技重施,试图重新聚合起来。但施琅却再次张开了手掌,将那些四处逃窜的阴煞之气全部吸入手掌心,并迅速凝聚成一颗散发着幽光的珠子。
伴随着古曼童的消散转化成珠子,所有受到古曼童影响的环境也都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中心位置的山洞停止了向外库库冒出黑水,地面变得干净整洁,仿佛刚刚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然而,那个悬挂在中央的古曼童神像却开始一寸寸地破裂,并朝着下方的洞口掉落下去,最终只剩下几根布满神秘符文的铁链在空中荡悠。
施琅在处理完一切之后,转身朝外面走去。他的目光随意地瞟了一眼墙壁上挂着的屏幕,但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毫不留恋地直接走出了门外。
可就是这匆匆一瞥,却让远在千里之外的一个人心生恐惧,这个人便是被罗昆雇佣在国内的降头师纳玛。
今天,他的心情一直无法平静像是有什么关联他的大事正在发生,而当施琅干掉了他父亲的刹那,这种不安更是达到了顶点。于是,他拨打了一个长途视频电话给他的父亲,希望能让父亲看看自己是否中了降头。
因为他爸用不惯高科技的东西,他设置了随打随接的功能,一接通他爸没有看到,只看到古曼童一寸寸地碎裂开来!古曼童到底有多强大,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然而他却看到了一个浑身干净整洁、毫无污垢之人,而在这个人的身后,则是已经破裂成碎片的古曼童神像。
当看到古曼童碎裂成渣的那一幕对他而言,无疑带来了巨大的震撼。出现这样的状况,只有一种解释:古曼童完全不是那个人的对手,甚至极有可能被对方瞬间秒杀。
他爸的情况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古曼童可是他爸用自己心头之血喂养长大的,两者之间生死相依,一旦一方死亡,另一方必然也难以幸免。
尽管他内心极其不愿相信有人能够做到这一步,但残酷的现实就摆在眼前。他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愣愣的看着手机屏幕连喘气都无意识的压低。
若不是施琅的那惊鸿一瞥让他回过神来,他恐怕还处在那种惊骇的神情之中,施琅那一眼让他恐惧万分,总察觉对方留意到他了。
透过不远处的镜子,他可是看到那边的屏幕碎裂并没有图像,但施琅的那一眼让他不敢赌施琅看的是不是他,若真是真的是看他,那么他可能躲都没地躲。
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想要寻找某个人并非难事,只需拥有一点点血液,便能凭借其气息追踪到目标。更何况,对方显然实力远胜于他父亲。想到这里,他彻底慌了神……
他毫不犹豫地收拾起换洗的衣物,并迅速预订前往京都的航班。此刻,他已顾不上任何可能产生的影响,即使跟罗昆的关系曝光也无所谓。
因为他深知自己可能已经成为一个可怕家伙的目标,面临着生死攸关的局面,其他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这位降头师纳玛始终无法理解罗昆为何要谋划那些事情,罗昆很多事他都知道,一些是他爸说的,一些事他也有份参与。
在他看来,罗昆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却为何要听从那些微不足道的人的指挥?在他的国度,他能力还没有罗昆强大,但却存在着如同国师一般的地位,可以随心所欲地行事。
实际上,罗昆内心深处对于国外的那些修行者有着深深的羡慕之情。然而,在这个国度里,情况却截然不同,一切都讲究着规章制度,同时还极其喜欢平权。
且不说那些与他旗鼓相当、实力达到先天境界的人数究竟有多少,光是那些先进而致命的武器,就足以轻而易举地夺走他宝贵的生命,他只是比其他人能力强一点,并不是天下无敌了。
此外,这个国家所崇尚的理念乃是自强不息,人们甚至连信仰都只选择对自身有益的那部分,而且这个国家的基调早在修仙者横行期间就已经有潜移默化下来的铁律。
那是用无数鲜血铸成的铁律,前者已经用生命证实腌臜事见光必死的教训,因此,一旦他胆敢做出任何轻率举动,必然会遭到众人的围攻。
跟国外那种可以靠着信仰来操控政权不同,他若是敢这样做,他可能早就凉凉了,罗昆并非愚笨之人,自然不会去做这种毫无前途可言、结局显而易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