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棱两可的态度,即不表示明确支持,也不反对,毕竟是他独子,我作为外人不好猜测,来喝酒。”
两人喝着酒,东一句西一句扯了起来。
陈天雄在挤榨着笔面虎的价值,笑面虎也想看出陈天雄的野心。
搞集权制,每个堂口自主权会大大削弱。
一朝天子一朝臣。
谁也不敢保证老臣能维护天子核心利益,万一来个功高盖主,勇夺江山,作为天子自然会防备,甚至是铲除。
骆驼现在不将骆成想法放出来,就是担心人心浮动。
老臣尊重旧主,不代表一定尊重新一代,这需要新人拿出驭人术出来,如果一开始夺取老臣权力,那就知得其反。
陈天雄猜想骆驼不会如此笨,让未有根基的骆成走向前台。
雷功布死局,得到政府容纳,清君侧,换取儿子安全上位。
蒋天生布局,让丧坤作彩头,由于陈浩南从中捣乱,但结果不好,被一小警察抢了彩头,最后……
他猜想骆驼肯定也在布局,他拿谁来开刀呢?
若是根据前世今生了解深度来看,乌鸦就是那个投名状。
之前走货最凶,嚣张无比,狂妄自大,最后之死是应该的。
陈天雄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骂出声来:“妈的。”
笑面虎品尝着酒,笑骂道:“你小子那根经搭错地方了?”
陈天雄喝了一口酒,讪讪一笑道:“刚才在路上被人刮下车,想起不爽,你觉得老大为人如何?”
“老大为人不错,讲兄弟情,性情中人。”
陈天雄真想给他一拳,笑面虎讲话滴水不漏,不给人抓住把柄。
“哟,乌鸦,笑面虎,跑来铜锣湾喝酒,不怕回不去?”
这时,一个留着长发的家伙,摇晃着上身,身后跟着几个小弟,来到两人桌前,带着挑衅的言语道。
笑面虎笑道:“老弟,谁的手下?”
“我老大包皮,大老大铜锣湾扛把子陈浩南,老子蕉皮是也。”
陈天雄看着这嚣张的家伙,嘴色一扯,朝笑面虎道:“现在做小弟都这么拽?不知道规矩了,应该替蒋先生教训下门徒。”
“滚你妈的乌鸦,你上次帮丧坤搞我大老大,反被打下海,以为你死了,没想到还活着,正好替大老大揍你出气。”
蕉皮一甩头长发,伸手从风衣后抽出球棒,指着陈天雄怒骂道。
陈天雄嘴角一扯,朝蕉皮招了招手,笑道:“过来。”
蕉皮喉结动了动,右手球棒抖了抖道:“过就过来,难道还怕你成?”
陈天雄突然挥手抓住球棒,一脚朝他胸膛踹去。
‘啪’的一声。
蕉皮顿时飞了出去,砸在一张吧台上,吓得喝酒的尘叫起来。
跟着蕉皮的几个马仔,见状先是一愣,随后挥动手中家伙朝乌鸦砸了过来。
几个小马仔岂能伤到陈天雄,只见他几个飞腿踢出,几个小家伙人仰马翻,随后淡定的抓起躺在地上的蕉皮道:“给你大老大打电话,让他来利兴酒吧领人。”
摔得头脑发晕的蕉皮,顿时破口大骂道:“乌鸦,你他妈的不放了我蕉爷,今日你走不出铜锣湾。”
陈天雄闻言狂扇他几大耳光,这家伙嘴太臭了,没有一点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