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考虑接手你父亲的那个公司?那可是你外公的产业。”
简时沛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对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季宴舟建议道。
“不去,你觉得我是这么容易屈服的人吗?
让我为那一对母子干活,你觉得我能干的下去?”
季宴舟给简时沛投去了一个你是傻逼的眼神。
真怀疑这面前的发小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会问出这么没有营养的话。
“那你就这么甘心把那个公司让给那对母子?”
简时沛是了解季宴舟的家事,毕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两家还有一点亲戚关系。
怎么可能不了解季宴舟家所发生的事情,只是他好奇这次季宴舟回国为什么那么容易的放弃接手季氏的提议。
反而要自己开公司,这不是跟他父亲作对吗?就不怕那对母子狗急跳墙威胁他?
“让给他们,你觉得可能吗?我季宴舟是这样轻易把自己的东西让给别人的人?
只是时机还没有到,等到时候我要把那一家子全部从那里赶出去。
从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我母亲的东西绝对不可能落到外姓人手里。”
季宴舟捏了捏自己的手,眼中盛满了冷光,他绝对不是那种好说话或者轻易放弃的人。
“老是说外姓人,你好像也是姓着你父亲的姓氏哦?”
简时沛不怕死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觉得我愿意用他的姓氏,不是我母亲的遗愿,我早改姓了,你真以为我用这个姓氏心里很爽吗?
每次看到这个姓就让我觉得恶心,再想到我身上还留着那个男人的血,我就觉得我就是一个最恶心的存在!!”
季宴舟在提到这个姓氏的时候,情绪就很激动。
如果不是他母亲临终之前有嘱托,大概他在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的姓氏改成他母亲的了。
因为那人是自己的母亲,所以她的嘱托自己没有办法违背。
所以他很讨厌别人喊他季宴舟,特别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喊他。
还好他的名字是他母亲取的,是的连他这个名字他都一起讨厌。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这么激动。对了你的肌肤饥渴症好点了吗?我配给你的药有没有按时吃?”
简时沛是季宴舟的主治医生,这些年季宴舟的肌肤饥渴症都是他在帮他治疗的。
“跟以前差不多吧!夜晚还是会有很强烈的那种想要被人安抚的感觉。
就是前几天我在去季氏的时候,碰到一个过敏的女人,在把她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内心有一块地方被填满的感觉。
而且那种跟她接触的感觉也让我一下子觉得很有安全感,很治愈,不知道为什么?”
在关于治疗方面的事情,季宴舟绝对不会隐瞒什么,毕竟想要治疗自己的这个毛病,还是要靠简时沛这家伙。
就算被他骂成没有见过世面的黄毛小子,他也绝对不会隐瞒一个字。
“呦,我们宴舟这是情窦初开了啊?说说看那女人是谁?长的漂不漂亮?”
简时沛一听到女人就来了兴趣,虽然他不好色,但是他好奇能被季宴舟这么说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