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丫等等我啊!”
跟着陈乾钻进那个洞里,我才知道这里面暗藏乾坤,这个洞看似实则是被墙砌的,砖头往下一搬,里面尽是石灰腻的光滑墙壁。
墙壁两边是两排二十几盏的长明灯,造型都是一水儿的兽头,可具体是什么玩意儿,我还真是看不出来,火苗从那兽头的嘴里喷出来。
“这这这”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玩意儿拿出去能卖多少钱。
我们的面前,能有个百八十米,确实是有一扇门,或者称为一扇门已经有些牵强了,因为那门的木材已经腐烂了,透着一股腐烂木头的味道,别的不敢说,就这扇破门,只要一碰,绝对碎的比陈乾的人品还渣渣。
陈乾倒是丝毫不在意那扇门的损坏程度,还装模作样的推了一下。随着“吱嘎”的一声响,那扇破烂的木门被推开,让我战栗的景象就这样突兀地呈现在我眼前。
映入眼的,先是一片街景,满大街都是叫卖的小贩和逛街的行人,他们的服装也相当怪异,说不出是哪个民族的,就好像是自成一派。
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样,所有人都保持着他们死前的状态,尸体鞣化,蜜色的腐肉贴在骨头上,嘴角上扬,露出诡异的笑容。
“死,死人啊!”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叫。
陈乾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你就不怕他们活过来。”
我赶紧闭了嘴,警惕地看着周围,好在那群死人丝毫没有起尸的征兆。
根据陈乾的说法,他的父亲将鬼玲珑挖出来之后,后半辈子都没有安生过。后来也不知道是从哪找了一个算命的,具体说了啥陈乾也记不清了,毕竟那个时候年纪就记得这个算命的神神叨叨的。
也正是因为陈乾的年纪趁着某天父亲忘记锁柜门,他私自将鬼玲珑拿出去玩了。一个小伙伴见着碗漂亮,就用几个瓶盖给换了去,这也是恶梦的开始。
最初是这家人莫名其妙的生病,男主人瘸了,雨天掉进河里淹死了,之后女主人莫名其妙疯了,吊死在自家门前的一棵树上,然后是这个小孩子,本来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哑了。
后来,有一个老头找到了陈乾的父亲,说是有办法救他,于是陈乾的父亲就跟着这个老头走了,自此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们顺着街道一路走过去,越走鞣尸就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的高门大院儿,院儿门前的红灯笼还亮着,明明灭灭的透着一股子诡异劲儿。
“你看!”陈乾突然冲我叫到。
我顺着陈乾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竟然有一座四人抬的棺材,只不过棺材还在,抬棺材的人却不见了。
我们俩小心翼翼地往那棺材跟前凑了凑,发现这口棺材是一口玄铁棺材,通体漆黑,棺材盖子上还有一个大窟窿。
陈乾啐了口唾沫,翻出折叠产,用铲子把儿往那个窟窿里面捅,那姿势之猥琐,简直不能描述。
“靠,这棺材底下怎么没底儿?”陈乾骂道。
“说不定是底下是密道,这棺材是机关呢。”我一边敲敲打打,一边和陈乾开玩笑。
陈乾却像是得到了什么启发一样,突然抓着我的胳膊:“碗呢!那个碗呢?”
我还不太明白他说的究竟是什么,陈乾就干脆自己到我的包里翻出了那只花花绿绿的碗。
陈乾没管我,径直将那个碗放进了棺材上的窟窿。
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