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时无言，只得道：“照顾？她那是去李刚家抢食，闻到味就去了，不过不止李刚家，这大院里哪家不遇到这种情况。”

中年人道：“你的意思是这李刚在大院里是被大家独立的？还是说他也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帮他撑腰？”

许大茂道：“没有，我就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到他家来的。”

中年人问道：“他是不是力气很大？”

许大茂道：“力气肯定是有把子的，那也是进厂以后了，毕竟他工种就是出力气的，身体也长开了，比以前壮实多了。”

中年人问道：“进厂子以前呢，是不是很能打？”

许大茂回忆了一下，道：“不能，我们院里有个小霸王，我们差不多一个年纪的都被他打过，包括李刚，都不敢还手，所以，他不仅没力气，胆也小。”

中年人问道：“你说的这个小霸王，是不是叫何雨柱，有个妹妹叫何雨水？”

许大茂道：“是的，是的，领导您这也知道。”

中年人没答话，又问道：“李刚家里是不是有好多书？”

许大茂道：“有时候从他家门口看一眼，他家里书是不少，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书，没进门没细看。”

中年人沉吟了半响，问道：“易中海想收他当干儿子，为什么最后没成？你知道原因吗？”

许大茂道：“估计是聋老太太不允许吧，毕竟她喜欢的是何雨柱，还有一种可能，是易中海发现李刚是个不中用的孩子吧。”

中年人没再问下去，他向里屋飘了一眼，道：“许大茂同志，这次谈话就此结束，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这次谈话和谈话内容。”

许大茂连连点头，道：“领导放心，我一定保守秘密。”

同一时间，闫富贵家，同一场景。

闫富贵对面的一位年轻女同志问道：“所以，你推测这李刚同志是奋发向，自学不息，才能取得这样的成绩？”

闫富贵道：“是的，我想不到其他的可能。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别看平时不显山露水的，骨子里跟我一样，是个文化人，只不过时遇不对，才做了苦力。”

年轻的女同志问道：“你看到过他练武吗？”

闫富贵呆了呆，道：“这倒是没有，不过有件事，我还得跟你反映一下，这孩子小时候经常被院里的同年龄人欺负，不排除偷偷地练个身体。”

年轻的女同志又问：“他平时爱学习吗？”

闫富贵叹道：“可惜了这孩子，要不然妥妥的一个大学生，要不是顶替父亲的岗位，说不定现在更加有出息。”

女同志毕竟心细，问道：“他在考核电工证之前，有没有帮院里的人接个线，处理停电什么的。”

闫富贵道：“这倒没有，大家也不会想到去找他啊，厂里有电工，隔壁院里也有一个，都是随叫随到的。”

另一处。工业厅一间办公室，李怀德被人叫了过来，在这里坐了半个小时了，也没人理他。

他正忐忑间，有一个老人走了进来。

李怀德一看，吓了一跳，怎么会是这位！

以他老岳父的身份，想见这位也难。

他赶紧起身，紧张道：“陈老，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