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营修整布置好营防之后,郭太找来了徐晃和杨奉,对着徐晃说道:“徐将军,我已经将你说的布置下去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徐晃回道:“要想让朱儁中计,还需要杨大人演一出戏。”杨奉诧异的指了指自己,说道:“公明,你说要我演戏,我不会演啊?”徐晃对着杨奉解释道:“杨大人,也不需要很麻烦,等会儿我们出去叫阵,你假装被俘,然后告诉朱儁,不快点救你的话,就让你的父亲杨彪罢免他的官职。”杨奉回道:“就这么简单?”徐晃答道:“就这么简单。”杨奉点头说道:“那好吧。”
郭太看见杨奉已经答应了,便对着徐晃问道:“徐将军,之后我们又怎样呢?”徐晃接着说道:“朱儁肯定不信,杨大人你就说你乃杨彪的儿子,吓唬吓唬他,当然杨大人你确为杨太尉的儿子。而那朱儁乃一代名将,也不愿以莫须有的罪名被罢免官职,肯定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肯定会强攻大营,到时候,我们在大营内放火,反攻,且派出一支敢死队,偷袭朱儁的大营,朱儁两头不能相顾,一定会先救大营,保护粮草,我们反攻不管中不中,都要趁机往北逃,度过沁水河,切断浮桥,朱儁追击到此见浮桥已断,肯定会绕道,我们便趁机进入浮山中,从山路向东进入太行山,只要我们进入了山中,朱儁也拿我们没办法了。”郭太和杨奉听完徐晃完整的计策,都是满心欢喜。
突然郭太问道:“徐将军,你怎么知道朱儁会安置大营,而不是入闻喜县城啊?”徐晃解释道:“现如今,闻喜县县令昏迷,我这个县丞出逃,只剩下县尉最大,那个县尉是一个读书人买来的官职,迂腐的很,根本不懂军事,只听县令的命令,就算是当朝太尉亲至,那县尉也不会开城门的。”郭太听后明白了,点了点头。
然后郭太又对着徐晃赞道:“徐将军真乃大才也!”杨奉也说道:“公明,我果然没看错你。”徐晃则谦虚的回道:“生死存亡之际,不想想计策,那就是身首异处啊!”郭太摇了摇头,说道:“徐将军不必自谦,我们现在就依计而行。”然后,郭太找来一个黄巾士兵,让士兵拿过来一根绳子,将杨奉五花大绑起来,士兵不明真相,将杨奉绑的结结实实的,杨奉正准备大骂,徐晃连忙对着杨奉说道:“杨大人,委屈你了。”杨奉听后,一下想起刚才的计策只有他们三人知晓,不能泄露,只得乖乖的被绑了个结实。
看着杨奉被绑的结结实实的,郭太对着徐晃说道:“徐将军,还请你将杨大人带出去,我先出去叫阵。”徐晃点头答应,对着杨奉说道:“杨大人,为了使朱儁看不出破绽,我只得真的打你几下了,还望杨大人不要见怪。”杨奉苦笑的说道:“公明,你该不会是见我害你从贼,故意戏耍我的吧!”徐晃连忙说道:“杨大人,我徐晃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心想:没想到还被杨奉猜中了。杨奉看着恭敬的徐晃,说道:“公明,我说笑的,你的为人我还是知道的,等会儿动手,能不能轻点,我怕我撑不住你的打击。”徐晃回道:“杨大人,我会酌情处理的。”然后徐晃就将杨奉押出去了。
另一边,朱儁率军来到了闻喜县南城门下,朱儁叫来一名副将上去叫门,那副将对着城楼上吼道:“城楼上的友军,快给我们打开城门。”城楼上的一个士兵回道:“县尉有令,谁也不开,以防奸细。”副将大怒道:“我们乃是朝廷派来的援军,我们的主帅乃是当朝名将朱儁,你敢不开门?”
城楼上的士兵回道:“我管你是谁,我们只听县尉的,军令如山,我们也不敢擅自做主,还望城下的兄弟谅解。”副将恨的咬牙切齿,差点下令攻城了,朱儁听到城楼上的话,暗暗恼怒,可也没有办法,对着副将说道:“回来吧,我们就在这安营扎寨,黄巾军的主力还在东城门呢,不要跟这种无名小卒置气,当务之急是破黄巾。”副将无奈,只得回来下令安营扎寨。
大营立好之后没一会儿,黄巾军来到了官军大营前,郭太对着大营骂道:“朱儁老匹夫,快出来,我要与你们决一雌雄。”朱儁正在大帐内读书,突听黄巾军叫阵,很是疑惑和恼怒,但还是召集军队来到了大营外。郭太看见朱儁出来,对着朱儁说道:“老匹夫,你看看我们抓到了谁,你还敢攻打我们吗?”然后大喝道:“带上来!”
徐晃对着杨奉拳打脚踢将杨奉带到了阵前。杨奉被打的鼻青脸肿,对着朱儁说道:“朱大人,快救我,吾乃杨太尉的儿子。”朱儁看着鼻青脸肿的杨奉,竟然认出来杨奉真的是杨彪的儿子,大为火光。因为朱儁与杨彪乃是好友,杨彪曾跟他说起过这么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