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尖沙咀进入了一个诡异的平静期。
在各路消息之中,只有一个不起眼的消息在各位社团大佬的耳朵里稍微停留了一下。
刺杀倪坤的刘建明死了,死在了一座烂尾楼里。
不过很多人说杀刘建明不是为了给倪坤报仇,而是为了解救一个小女孩。
那小女孩好像是有心脏病,救下来之后就送了医院,幸亏医生妙手回春,这才救了回来。
也有人说刘建明死的很惨,头都被炸掉了半个,好几个去验尸的法医都吐了。
总之,这样的小人物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不会有人记得。
只是在他死去的烂尾楼里,有流浪汉看到一个长得很风骚的女人去烧了场纸,祭拜了一回,流浪汉说那女人很漂亮,自己还想追去揩揩油,结果那女人跑得很快,一溜烟就不见了。
不过也有人说那流浪汉是撞见了鬼,因为第二天就有人看到那流浪汉死在了一条臭水沟里,肠子都被人挖了出来,
他是拖着肠子爬了好久才死掉的。
这事件被传的越来越邪,成了那段时间香江人夜宵后酒足饭饱的谈资。
……
转眼间就到了开坛扎职的日子。
颜少宾从旺角的床爬起来,这里原本是韩琛的家,韩琛死后被颜少宾用一块钱的价格买了过来。
Mary一脸疲倦的爬起来帮颜少宾做饭。
叮叮当当的,仿佛一对夫妻。
颜少宾叼着牙刷慢悠悠走进厨房,玩味笑道:“我听说你去拜祭刘建明了?”
Mary抬起头,通过抽油烟机的倒影看了颜少宾一眼,然后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头,“毕竟跟了我一场,去拜一拜,送送他。”
“跟了你一场?”颜少宾冷笑着走近,“你和他睡了?”
Mary感觉危险逼近,她没回答,这家伙总会有这种挑衅发言。
她沉默的把牛排翻了个面。
牛排发出滋滋啦啦的声音。
气氛陷入一种沉闷的凝重。
“操你妈的!你他妈敢不回答我的话?”颜少宾用一句脏话打破了所有凝重。
Mary冷笑:“一大清早的,你又发什么疯?”
“你妈的!”
颜少宾猛地薅住Mary的头发把她按在了橱柜,Mary的脸感受到了橱柜的冰冷。
一股寒意让她浑身颤抖。
Mary尖叫起来:“颜少宾,你是不是疯了?全香江都知道刘建明是我的马仔,我去哭他一场怎么了?你如果真的那么恨我,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