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刘海中的话,让阎埠贵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家伙,现在的刘海中真的很像是一个刚刚受了强暴的姑娘,说话的语气和话语,全都无比吻合。
“去去去,这个时候还来添乱。”
阎埠贵蚌埠住了,易中海直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现在心口堵得慌,他自己不想跟楚初杆,但大院里就是会有楚初的破事。
而且,每一次都是要他这个一大爷来处理,干的还尽是些吃力不讨好的活。
看着刘海中这个蠢猪样,他易中海自己都快要憋屈死了。
“老刘,有事说事,别在那嚎了。”
“你光哭丧一样有什么用,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我们两个替你想办法解决。”
阎埠贵此刻也是收敛笑容,毕竟正事要紧。
再让刘海中这么闹下去,他们两个大爷的脸,也得跟着一起丢光了。
刘海中擦了擦眼泪,把从早在轧钢厂发生到现在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说到最后,刘海中不忘狠狠地拍一下桌子,咆哮起来。
“我一定要跟楚初不死不休,我一定要陪他玩到底!”
听着刘海中的话,易中海只觉得脊背发凉。
刘海中当局者迷自动忽略了很多事情,但是易中海看得,那可是非常明白。
楚初这小子犯了纪律,走进办公室里,不仅仅安然无恙地出来,反倒是刘海中被处分,扣工资了还降职。
这小子在厂里肯定有着非常厉害的手段,甚至可能是杨厂长身边的红人,要不然杨厂长不可能那样对待他。
而且刚刘海中去人家家里闹,结果他说,他给五个人磕了头。
楚初刚刚来到大院,身边怎么就陪了那么多的人。
这说明人家的人脉着实不一般,而且结合昨天的情况,那些人不但送酒送菜,还帮着楚初置办家具什么的,感情明显早就超过了一般的亲戚。
这说明什么,说明楚初很可能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极有可能是某个高级领导的孩子,或者是家中长辈在某些关键单位身居要职。
想通了里面的关系,易中海很是无语地看了一眼刘海中。
这个蠢猪,还说要跟人家不死不休,他一个整天想着要当官的普通员工,怎么跟这种手里头有着真正硬关系的人比?
就怕是十个刘海中绑在一起都抵不过人家一根手指头,迟早得被人用麻绳绑了,直接拉去沉江。
易中海轻叹一声,连连摇头。
刘海中这家伙算是无可救药了,他得想个办法,尽快让街道办撤了刘海中这个二大爷的职位。
要不然,再被刘海中这么闹下去,只怕他们这两个大爷,都要受到牵连,威信大大受损。
一旦三个大爷在院里说话全成耳旁风了,这日子还怎么过?
阎埠贵却是根本没想那么多,听到楚初直接让刘海中磕头,他大吃一惊。
“老刘,楚初那臭小子年轻不知天高地厚,这也太过分了。”
“你放心,这一件事我和易中海站在你这一边,你今天先在易中海这里凑合一夜,我们两个一定想办法,去找楚初理论理论。”
“真是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