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出商会会长?钱会长,你可别意气用事啊!老朽,老朽可没有反对你的意思,只是你年轻,我们作为老者,给你些意见而已。”
钱程一说要退出商会,其他人都坐不住了。
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历跑出来的臭小子,如雨后春笋般突然崛起。而且又是本土人,盈利竟然是千山郡所有商人中第一。
“那钱会长,您卸任会长,我们同漠北城的瓜果生意,还给我们吗?”
漠北城的花果,不但好吃,还跟灵植伴生,他们千山郡的人,也凭此,在西武国身价倍增。
“瓜果遍地都有,漠北城的线是我冒着巨大的风险谈成的,之前我作为会长的诚意,把这么赚钱的东西分出来。如今,我不做会长,这条线,肯定要我一个人吃了。”
钱程才不给他们这群老家伙面子,要不是自己,他们怎可能攀得上漠北城。
“钱程,别以为只有你有这本事,我们从其他地方,也能拿到货的!”
另外一个商户,早就看钱程不顺眼了,他们本来都有自己发家的本事。没想到钱程来了以后,不但卖天价瓜果,竟然还高价招学徒。
“嗯,随便。你能拿到也算你的本事不是。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干了几年,早就倦了,不奉陪了。”
说完,钱程把商会的牌子往桌子上一扔,自己就回去了。
留下剩余的十几个人,面面相觑。
按道理说,入乡俗随,一下子得罪千山郡最有钱的十几户商人,真的不是明智之举。
但是想到老大之前嘀咕的,钱程也摇摇头。
任他如今在千山郡铺子数百,但是,他仍旧没办法,去捐赠一所公益学校。
更没办法帮助那些可怜的孩子,改变命运。主子跟他说,百年树人,帮助别人,最好的让他们能有自食其力的本事,才是根本。
想到西武国那么弱,钱程内心涌出浓浓的无力感。
回到自己住宅,静静躺下。这五亩地的宅子,已经很大了,但是,跟那些商人比,真是够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