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黑袍人似乎是觉得吵闹,摆了摆手。
面具男上手卸了孙文兴的下巴,揣着他的膝盖,将其摁跪在了地上。
这下子孙文兴不敢吵闹了,疼的脸发白,额头上冷汗直冒。
“你究竟是谁?抓,抓小爷过来若是为了求财,小爷有的是钱……只要你放了小爷……”
黑袍人慵懒的翘着二郎腿,嬉笑道:“有的是钱?呵……头一次看见人上赶着送钱的,不过可惜了,我不稀罕你的钱。”
“那你是……”孙文兴面色更加惨白。
不为了钱,那就是为了命。
得到这个认知后,一旁的燕民生也躲不住了,爬过来便跪在了地上。
“大侠!我们可都是良民啊,你们是不是抓错了人啊。”
“良民?”黑袍人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我问你们,前几日烟花楼里打死人,是谁的手笔?”
孙文兴和燕民生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指向了对方。
“是他!”
“是他!”
话音刚落,两个人恶狠狠的看向对方:“燕民生你疯了不是?分明是你动的手。”
燕民生也不甘示弱:“你说要换个玩法,人才出事的。”
孙文兴见平日里唯唯诺诺的燕民生此刻原形毕露,一时气不打一处来:“放屁!明明是你摔碎了杯盏,让那贱人踩着杯盏跳舞。”
“你说她手生的美,硬是掰断了让她弹琴怎么不说呢?!”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起当时逼死柴姝的画面,毫不相让,几乎要打起来。
一个活生生的女子,被他们逐渐折磨的凋零破碎,最后香消玉损,可是在他们的眼中却好似什么都不是。
孙文兴见黑袍人不作声,在地上爬过来想要靠近,被面具女一脚踹翻在地上,他打了个滚不敢喊叫,又老老实实的跪好。
“这位大人,当时走掉确实是我们不懂事,那柴姝是您的人,我们愿意赔偿,多少钱您开口便是,我们两个是烟花楼的常客,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孙文兴以为黑袍人是因为柴姝死了,烟花楼损失了,才把他们俩给绑了。
燕民生一想也赶紧爬过来,将脖子上手上身上的所有珠宝玉佩摘下来放在地上。
“这些您收着,不够还有,我们真没有想到那柴姝这么不经玩,才几下就死了……”
“呵……”黑袍人低低笑出声,声音嘶哑听不出情绪:“才几下就死了?”
那般妙龄少女死的时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竟然被他们浅浅的形容成“不经玩”。
多么可笑!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玩,那今天晚上我们便好好的玩一玩吧。”
黑袍人拍了拍手,门外便有人进来,送上了一套刑具。
孙文兴和燕民生见状吓得肝胆俱裂,一胖一瘦紧紧抱在一起,尤其是那燕民生竟然直接吓出不明液体。
“我大伯可是镇国公,堂姐是安平郡主,你不能动我!”燕民生哭嚎出声,声嘶力竭,像极了一只待宰猪之前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