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后头的白露也是一愣,她还没见过这样爱哭的女子。
君拂颜也不知自己是这样爱哭的一个人。
被刀砍时都没落过泪的她竟然控制不住自己。
“难道你用不得女子的帕子?”
程颐实在是想不出其它的理由,狐疑的问了一声。
君拂颜被他给逗笑了,抹了一把泪,道:“我这不是哭。”
泪流满面不叫哭,程颐也笑的问,“那你脸上的是什么?”
“眼泪啊,可我确实不想哭的,它自己非的要流的。”君拂颜指了指依旧止不住眼泪,道:“人热了会出汗,脚疼了,会流泪。这是一样的道理,难不成热了能不让自己出汗?”
程颐想了想,她说的似乎也有几分道理。于是也不纠结这点,好奇的问她,“你是用了什么法子让这花开的?”
用什么法子?
能说她一过来的时候它们就全开了吗?
“我适才扭到脚了,能找个地方坐下在说吗?”
程颐点了点头,大步走了记不歪头一看君拂颜还在原地踏着,小李子要去扶她被退开了,搀着白露慢慢跟了上来。
白露不着痕迹的抽出被她抓住的手,耐着性子扶住她。
君拂颜一心沉浸在喜悦中,她是不是的偕油。到最后君拂颜哎呦了一声,被扔在夹道上,带倒两盆菊花。
小小的栅栏围住院子,金色的菊花大的像绣球,群芳吐艳。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假山近水却也营造出一番闹市桃源的意境。
青石板路冰凉生硬,身下穿来的隐隐的疼打破故人重别的欣喜若狂。
于别院处坐了一会儿,应付了程颐几句。
程颐无趣的抱着鸳鸯菊入宫去了,君拂颜执杯饮茶。吟道: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西餐秋菊之落英。”
咬了一口菊花坐的花饼,清风拂面舒服的眯起眼,道:“白露这个名字真好听,姑娘的父亲取的真好。”
“名字不是鼻子父亲取的,是我家小姐取的”白露脸带甜笑,“我家小姐博学,随意取的名字都好听。”
君拂颜附和的点点头,“我觉着白霜也好有露必有霜,你家小姐应该还有个叫白霜的丫头吧!”
君拂颜云淡风轻的喝着茶,余角紧盯着她,不放过一丝表情。
只见白露脸色一僵,笑意散尽,“公子喝完了吗?奴婢送您出去。”
“怎么?是我说错了什么?”君拂颜不慌不忙的吃起盘中的点心,没有一丝要走的意思,笑着道,“我就是觉着白霜也好听,想着回去给我家丫鬟改个名字。”
“公子说笑了,您要是喜欢用白露也是可以的,奴婢怎么不敢有意见的。”
脸上的笑收起后就吝啬的不肯露出,还有些警惕的看防备着君拂颜,说话也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