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徽全,仅是一招基础雷法就击败了我,我苦练三十多年的雷法,竟接不住他一掌真可笑……”
“张徽玉,你一直都是为师最看重的弟子,为师把全部的心血都浇灌在你身上!
你这么颓废,自暴自弃,对得起为师吗?”
张顶元一副痛心的模样,声情并茂的劝道!
“看重?师傅,自从三十多年前我被您带上了山,我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是,我是三代弟子大师兄,你为了和上任天师置气,不顾众长老的反对率先收了第三代弟子!
然后呢,每天天还未亮,我就起来做早功,每天月亮照到头顶了,我才能安然入睡!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没有一天敢停歇,
这几十年来,我这全身上下哪有一块好肉!
可我整整练了三十多年,却活成了一个笑话,师傅,您说我还配当这个大师兄吗?
您的“看重”也太沉了,压的弟子快喘不过气来了!”
还有几句话,张徽玉并没有说出口,还留有了几分余地!
张顶元只是长叹了一声,说道:
“唉,乖徒儿,为师对你的期盼可一直没变过呢!”
说吧,他转身离开了大殿!
张徽玉看着自家师傅离去的身影,双目通红,悲愤交加!
握紧了拳头,最后看了一眼祖师爷,一切不甘终究化为了无言。
张顶元回了自己的住所,他谨慎的查开了一下自己留下的禁制,发现没有人动过的痕迹,这才静坐在自己房间内的蒲团上面。
少顷,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
“张顶元,你师兄还留了后手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那师侄这么强,强的有些离谱了!”
张顶元有些愤愤不满的说道,同时他亮出了属于强者的威压,一道黑雾有些摇晃!
沙哑的声音继续传来:
“张顶元,别跟我耍威风,你也不想新任天师和真元长老知道你干的那些脏事吧?”
张顶元强压下怒火,继而又问道:
“莫非我那师兄施展了天师渡,将一身功力全部传给了张徽全?”
那道黑雾突然急促的说道:
“不,绝无可能……可能是张徽全发现了什么天师秘术,然后实力精进迅速,
放心,我们一直在暗中盯着他呢!”
张顶元心生疑惑,对方否定的太干脆了吧?
随后又有一道黑雾闯了进来,用着阴仄仄的声音说道:
“张徽全,一晚上都在房间内练制符箓!”
张顶元轻蔑一笑,言道:
“这种事情也值得禀报?莫非他陈炼制的是高阶符篆?”
紧接着,第二道黑烟所说的话,却让张顶元微微失神!
“非也,张徽全在没有布置仪式和摆盘的情况下,独自一人炼出了几百套符箓,
虽然只是中阶符篆,可每一套都是精品,这种情况骇人听闻!
新任天师张徽全,莫非被人夺舍了?”
张顶元也是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
“张徽全这小家伙装的可真深啊,连我都被他摆了一趟,怪不得他不肯交出天师剑,天师印,还有天师服!
这小子防备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