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饶被动化为主动,不断逼近这些调皮地孩子,脸上甜美的笑容变得有些渗人,好似它们已是白饶的囊中之物。
幼体玉溪竹不知所措,害怕起不受控制的白饶,可突然它们有壮起胆子,继续以刚才的形势跳起舞来,包裹的范围圈比先前缩小一倍。
因为它们的身后出现了一颗巨大的竹子。
那颗巨物俯身,缓缓伸手,只一下便能将所有小竹子围住,竹身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这股清香的气息扑面袭来,白饶顿时感觉身体变得舒适,让她忘却烦恼,只想一直沉浸在这个怀抱中,感受那久久未曾有过的轻松。
意识在沉沦,白饶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一片祥和,安静的睡了过去。
那群幼体玉溪竹,高兴地奔跑,跑向白饶,聚拢起枝叶,形成一个摇篮,将白饶托于摇篮之中,轻轻晃动。
白饶在这晃动中睡意加深,只是身体下意识的收缩,把自己抱成一团。
不知睡了多久,白饶感受身边有人在呼唤她,翻身嘟囔,“点点,让我在睡一会。”
“傻丫头,点点是谁呀!睡迷糊了吧。”那人无奈,慈祥地揉了揉白饶的脑袋。
“是啊,点点是谁?”白饶一下惊醒,不知为何会喊出点点这个名字。
她……认识点点吗?
白饶从床上坐起,眼神朦胧,好一会儿才聚焦看清周围。
这是一间充满粉色的公主房,墙上贴着不知名明星的海报,那是网上购物送的。
床边有一张书桌,桌子上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笔记本还开着,屏幕上显示着数据报表,那是领导布置的工作内容。
唤醒白饶的是一位和蔼的女士,脸上有岁月轻轻走过的痕迹,鬓间少许白发,约莫四十来岁,白色的连衣裙上套着一件黄棕色的围裙。
早晨柔和的阳光打在她脸上,一半在明,一半在暗。
见到她,白饶触及心底的柔软,潸然泪下。
“怎么啦,我们漂亮的姑娘怎么忽然就哭了。”
白饶泪流,妇女变得慌张,双手在围裙上擦干水渍,抬手欲要帮白饶擦掉眼泪,又想到自己刚还切菜,变为拿起床头柜的纸巾。
轻柔地擦掉白饶眼角的泪水,轻声笑道:“多大的孩子了,起个床还能哭泣。”
“只是做了个噩梦,梦见院长离开了。”
白饶坐起,欲要抱住妇女腰身,妇女紧忙抵住白饶,阻拦她的动作。
“小饶别闹,围裙脏。”
“院长就让我抱一下吧,我想抱抱你。”白饶抬头,眼角噙着泪,祈求妇女满足她的小心思。
妇女怔住,将白饶抱入怀中,“你这傻孩子,我这不是在嘛,多大的人了,害怕噩梦。”
她轻轻拍抚白饶的背,帮助白饶缓解噩梦产生的情绪。
白饶紧紧抱住妇女,埋头在她腰间,心底隐藏地情绪如脱缰地野马,闯出外界,久久不能释怀。
抱了有好一会儿,白饶忽的抬起头,认真盯着妇女,妇女被白饶目光刺得有些发毛,不禁开口:
“小饶怎么了,那个梦很可怕吗?别怕,有院长在,什么事都不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