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军至今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圣上的禁卫军如今已经到了朔方城外,明日便可接替北境军城防,将北境军安排在朔方城外的大营之中。”
“北境异族知道的信息太少了,根本无法判断他们的进攻方式......”
“......”凌清棠正思索间,有一骑来报,“将军,先登营的云弈带到了。”
凌清棠便收起心思,让手下离开,伸了个懒腰,轻蔑地看着云弈,“狗东西,居然活着回来了,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
云弈四下看了一眼,周围根本没人,这才大胆起来,阴沉着脸说道,“是啊,清奴可真是厉害,居然想要噬主,真是胆大包天,真当咱家会死在那里?!”
“狗东西,你再说一遍!”凌清棠娇躯一颤,怒目而视,嘴唇微微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清奴,此处可没有外人,叫了咱家主人怎么不认了?”云弈双手抱胸,满脸揶揄。
“你!”凌清棠手中血凤鞭已然扬起,此时全身实力早已恢复,身边又是赤焰军阵,勉强可以试着去阻拦法器的逃离。
至于誓言的事情,圣上也有解决的办法......但是,真的要让圣上知道这件事情么,如果让圣上知道了,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一时之间,思绪杂乱,血凤鞭举到半空,凌清棠却没了挥下去的勇气。
这几日行军途中,自己坐镇中军,无时无刻不在研究北境军务,但难免有空闲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脑海之中总是会浮现起那晚的放纵,那股虚脱感和无力感,总是萦绕在脑海。
不停地朝自己诉说着,再一次,再来一次。
本以为自己已经凭借军阵的血煞之气将这个心思压制,但不成想今日得见云弈,这股羞辱的感觉如同野草一般疯长,如同野火一般蔓延,霎时间便填满了整个心房。
尤其是,云弈喊自己清奴的时候,那羞耻感和莫名的舒爽简直突破天际!
如果,如果杀了云弈的话,未来根本没人能够给予自己这种感觉,也没人有理由来抽打自己,所以.....这是唯一的机会!
自己似乎已经沉沦在云弈的调教之中了,但那又如何,爽就行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凌清棠认命似的叹了口气,下意识地将手中的血凤鞭交给云弈。
“哦,清奴终于认清身份了?”云弈有些吃惊地接过血凤鞭,没想到凌清棠居然这么自觉。
“嗯......”凌清棠喉咙之中发出微弱的声音,低着脑袋,眼眸中还有一丝不屈。
“咱家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放箭射杀士卒,难不成这就是你的为将之道?!”云弈厉声问道,除了解开自己心中疑惑之外,还多了压制凌清棠反抗意识的目的。
“我......”
“我什么我,你在咱家面前要自称清奴,要称咱家为主人!”
凌清棠瞪了云弈一眼,看似极为不满,马上就要发作,但最后还是满心欢喜地妥协,颤抖着声音说道
“清......清奴是为了射杀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