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上所有人正在临时休息会,程大勇咕咚咕咚灌下去两口水开口。
“冯大哥,你这从哪想出来的,一根破木头玩出来这么多花样。”
“哈哈,大勇,等着吧,还有的是法子呢,带着你的一队跟我出去一趟。”
“好嘞。”
两人走后,场上众人继续开始训练,原来除了水中抱木,冯止又开始让他们扛木蹲起,扛木赛跑……算是充分利用了一根木头。
而这些伐木工跟木头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头一次知道一根破木头还能搞出来这么多折磨人的花样。
万义坊二楼,环境清雅,最高端的茶叶给沏好,最精准的戥子给备好,争取伺候好来的大主顾。
冯止明白在这层楼赌的价钱也是上百两银子起步,所以能来的非富即贵。
也是对张博裕的先辈大加赞赏,能够很早就分出了消费阶级,做精做专对待高消费主顾,也是很有市场眼光。
“不知这位是否约了赌友在此等候?对我们的茶水可还满意?”
冯止看了下这小厮,一脸小心翼翼,生怕得罪自己。
他十分和善回道:“我没有约人来此,只是慕名而来,想跟这的东家赌上两局。”
这小厮听完恭敬道了声罪,飞奔去找东家,他知道,直接来找东家对赌,分明就是踢馆挑战。
李术前呼后拥进了门来,进门瞳孔一缩,冯止身后两人,一人看起来孔武有力,另一人带着斗笠,看不清脸,但有种熟悉的感觉。
眼神落在冯止身上,也不生气,反而客气说道:“不知在下哪里得罪了您,冤家宜解不宜结,若在下有错在先,这是五十两银子先行赔罪。”
冯止若不知道李术干的那些恶事,还以为对方是个谦谦君子,笑着说道:“闲来无聊,找东家赌两把解解闷,不会不做我这笔生意吧?”
程大勇二百两银子放在桌上。
在衙门做事,很多方面需要用钱,武奋扬也是多次让户房给了冯止发招募银子,冯止也懂事,每次获批银子都不忘孝敬武知县一番,两人的默契十足。
李术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也笑着应承下来:“不知阁下想玩什么赌法,在下奉陪到底。”
“很简单,骰子比大小,不过不是我来赌,是这位。”
“表兄,原来无恙,这赌坊生意终归不如曾经了。”张博裕摘下了斗笠红着眼睛说道。
李术面色一变,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这不是表弟么,今天我该惩罚这门子了,一个丧家犬给放进来了,怎么带了两个打手来觉得有底气了?”
旁边的恶奴见状就要上前动手。
“莫急,等我跟表弟赌两局,让他知道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可惜了你这两位同伙,全着进来,怕是要残废着出去了。”
李术大摇大摆坐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