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老师,您这就回去了。”
“回去了。”
“是觉得我们双庆大学给的工资太少啊。”
“钱教授,哪里的话,明代要讲的我基本上讲完了,至于其他一些知名人物,我想,其他教授讲得比我还好,我也就不需要班门弄斧了。”
“江宁老师,您说这就谦虚了。您不知道,您这些天在我们双庆大学开讲的明代课程,可是给了一众史学家一个全新的研究方向。要知道,此前一众正史当中,可是很少记载这一些小人物的。”
“这也是我要讲这一些人物的意义所在。毕竟,历史不是帝王将相组成的,他还有许多普普通通的小人物。或者,哪怕不是小人物,我们从另一个角度,另一個方向去看,或许就会有不一样的评价。”
“哈哈哈,江宁老师,您这一说,我们更不想放您离开双庆大学了。”
“呃,钱教授,我主要是呆在学校不太习惯。下次有机会的话,我再来。”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勉强江宁老师了。”
几天之后。
江宁离开了双庆大学。
只是虽然不在双庆大学上课了。
但在双庆大学期间,江宁也认识到,无数的观众对于历史的兴趣。
虽然很多人对于历史并不了解。
但历史,恰恰是最受大众喜欢的品种之一。
同样。
这也是江宁一直所要研究的方向。
同时。
江宁也不由得想起前世太史公司马迁大人。
如果要说司马迁,他与普通的史官并没有太多的不一样。
其他的史官是记载历史。
司马迁同样是记载历史。
那为什么司马迁能够万古流芳?
那就在于,他用其更为独特的视角,全新的解析了历史。
不说司马迁所写的帝王将相,就如司马迁先生写的四大刺客。
如果不是司马迁先生的话。
这四位在当时什么也不算的刺客,恐怕谁人也不会记得。
江宁虽然比不得司马迁,也比不上那些知名的史学大家。
但是。
来到这个世界。
江宁同样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讲述,让大家更为熟知我们中华上下五千年。
……
“江宁老师,听说您离开双庆大学了。”
“是。”
“太好了。”
“呃……这也算好?”
“当然算好。您是不知道,虽然您在双庆大学那里讲课讲得很好,但您在那里上课与我们互动就少了。我们还是喜欢您在快抖上直播,您也可以和我们不需要太过于顾虑的互动。”
“这倒是。”
江宁点头。
双庆大学毕竟是高等学府。
虽然江宁也开了直播。
但这个直播毕竟也是在大学讲课,所以江宁与直播间粉丝互动比较少。
另外。
大学是一个更为严肃的地方。
虽然江宁并不会感觉有什么不适应,但到底没有自己开直播来得舒坦。
“所以喽,江宁老师,这次您准备讲哪个朝代了?”
“元代。”
“元代啊,讲成吉思汉吗?”
“成吉思汉太多人讲了吧,我再讲也没啥意思。”
“也是啊。那讲忽必烈?”
“同样一堆人讲?”
“耶律楚材?”
“这个人物倒是有一点意思,不过,史学家研究他的也不少。”
“那讲谁?”
“张养浩。”
“张养浩是谁?”
“你们查一下。”
“呃,江宁老师,我查了一下,好像这是一位元朝时期的官员,但好像,他没有什么好讲的吧。”
“那今天我就讲一讲这一位没啥好讲的官员。”
元代虽然存在的时间不过100年。
不过。
元代在中华五千年历史当中,版图应该是最大的。
当然。
江宁要讲的并不是元朝版图。
江宁一向喜欢的是用不一样的视角去看历史。
比如讲明代的时候。
江宁不讲朱元章,不讲朱棣,不讲张居正,也不讲一众明朝首辅。
江宁喜欢讲的是小人物。
此时的元代,江宁同样也想聚焦这一些相对来说,对于历史进程没有太过于影响的人物。
这位张养浩,就是一位并不是特别会影响历史进程的人物。
整理了一下言词,江宁讲道:“张养浩出生于济南,是一位汉人。在当时,汉人在元朝的统治下,地位很低下。不过张养浩少时就表现的很聪明好学,甚至因为特别刻苦用功,父亲还多次劝张养浩不用这么用心。不过张养浩还是不愿意停止学习,为了不让父母担心,他就白天背书,晚上还偷读。是以十来岁时,张养浩便有神童的美喻。”
“也正因为张养浩的刻苦学习,他的才华不径而走。一次,山东按察使‘焦遂’看到了张养浩写的一篇《白云楼赋》的文章,一时惊为天人,于是便推荐张养浩为东平学正。后来,他又得到了平章政事“不忽木”的引荐,推荐其为御史,就是一种监察官员的官职。”
“只是张养浩这个御史的职位当得太称职了,连皇帝那边也不时上书,例举出了元代治国几十条错误,并建议重开科举。只是当时的元武宗对于重开科举没什么兴趣,又看不惯这位汉人,于是就将他给罢了官。直到仁宗时期,其认识到科举对于元代的治理有着相当大的作用,于是便开始重用张养浩。”
“1315年,元朝迎来了其开国之后的第一次科举考试。在当年的三月份,万物萌发,有56位幸运的读书人科举及第。56人奉张养浩为恩师,想登门道谢,但张养浩闭门不见,因为他是一个纯粹的儒生,以自修成仁人君子,怀揣一颗为国揽才的心。此后元朝累计开科举十六次,均受益于张养浩开元代之先河,使学子有所期待,使万民有晋升之道。”
其实这位张养浩在前世有很大的名气。
但可惜。
虽然他有很大的名气,但大家似乎对他也并不是特别熟悉。
这一世同样也是如此。
所以江宁即使讲了一会张养浩,但众人对于他仍是没有太多的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