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萧云走后没多久,男子的身边有人找了过来。
在看到男子的脸后微微一愣随即单膝跪地“主子,属下失职!让主子一个人呆在这荒郊野岭的。”
“人追到了没有!”
“……”来人低下头不敢再看自家主子的脸。
“……罢了,走吧!”语毕起身朝着国都方向而去,途中身后的手下时不时偷偷的瞄一眼男子脸颊的彼岸花,男子斜睨了他一眼,心中叹了口气。
“一个野丫头的涂鸦之作,回去之后准备好烈酒!”
那手下一愣,烈酒?“可是……主子!您的身体不可沾酒啊!”
男子无奈正准备开口说句什么突然顿住脚步,瞳孔逐渐收缩,那个野丫头!
他自己的身体,他比谁都清楚,如果不是因为突然毒发,而在毒发时间内几乎无法动弹,他又怎会让一个陌生人接近自己,甚至在他脸上动手。
而那个丫头,如果他没猜错,打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无法动弹,他太过在意脸上那丫头的杰作,而忘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