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某定不负子翼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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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居来到强阴,等待将近一个时辰,刘寒才现身,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大单于口中的这位小狼崽子。
他年纪轻轻,身穿华丽的铠甲,披着鲜艳的披风,手握一把锋利的宝剑,有着超越年龄的沉着和冷静,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闪耀着坚定的光芒。他的面容俊美,仿佛是上天赐予的礼物,但他身上的那种威严和霸气,却让人不敢忽视他的存在。
就是他!
最卑鄙、最狡猾的狼!
用最龌龊的算计,一步步牵着鲜卑人走向深渊。
阙居眼神凶狠,如果有机会,他很想现在就把刘寒杀了,可是他看到刘寒身后两将,一个沉着稳重,一个威武凶猛,尤其是他那手中方天画戟闪出冷冷白光,一眼便看出是一员无双大将。
阙居压下心中的仇恨,对着刘寒行礼道:“鲜卑使者阙居,拜见大汉镇北将军。”
刘寒自是看出阙居对自己的恨意,但他毫不在意,本来就是敌人,对伱有好感才奇怪。
“哟,没想到来使汉语说得不错,手上沾的汉人的血不少吧?”
“.”
刘寒一句话,便把阙居噎着了。
“说吧,檀石槐派你来干什么?不会是想问候我昨晚有没有睡好吧,如果是这样,那就烦请尊使回去转告檀石槐,我昨晚睡得很好,今天身体也倍儿棒,刚刚正打算率军冲杀鲜卑人呢,被你给耽误了,晦气!”
“.”
“我TM还要谢谢你啊?”
阙居心里早就将刘寒骂了一万遍,但脸上还要露出笑容,别提有多膈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镇北将军,我此次前来,是奉大单于之命,告知尔等,若尔等放我等北上离去,我大单于保证十年内不会再南下叩边,若不放,我鲜卑勇士今日必要踏平雁门,到时候血流成河,莫怪我未通知尔等。”
阙居面色庄严,很郑重地告知刘寒,但却引起在场众人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
“笑话,真是笑话。”
“他怕是还在做梦,没睡醒吧。”
“.”
众人的嘲笑令阙居一阵恼怒。
“孤且问你,你鲜卑现在还有多少可战之士,又有多少敢战之士?两万有吗?若孤率骑兵从后方压过来,你们至少要派出一万五挡住我们,还有五千人,你拿什么攻打雁门关?
现在,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而是得看孤的脸色,孤想让你们走,你们才能走,不想让你们走,你们得狠狠掉下一块肉!”
刘寒面露杀气,言辞犀利,对鲜卑现状剖析地非常精确,阙居不由得额头冒出冷汗,情况的确如此,但这也是最好的情况,现状鲜卑敢战之士,估计连一万都没了,军心打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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