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从未见过两军交战之后,拿钱赎人的,自己的主公真是开创历史之先河。
若再加上前两天主公所作之诗,戏志才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的主公是不是有特殊癖好,或者,主公就是土匪假扮的。
这抢劫的手法,土匪见了都甘拜下风。
竟能够把主意打到俘虏身!
“志才,你这么盯着我看干什么?”
戏志才那探究的目光,看得刘寒一阵鸡皮疙瘩,“我可没有断袖之癖。”
“主公,休要胡说!”
戏志才也是一阵恼怒,自己刚刚的确有些失礼,但自己绝不是那种!
“若今日之言传出去,志才找不到心爱之人,主公你要负全责!”
“哈哈哈哈哈哈!”
这时,刘寒才想起,为了调养身子,戏志才得守身三年,忍不住笑了。
顿时,大厅一阵鸡飞狗跳。
“主公,士可杀不可辱。”
“志才,对不起,一般我不会笑的,噗!我刚刚没笑,噗!对不起,我真的没忍住。”
“.”
#
一阵打闹过后,直到段颎走了进来,两人才再次坐下。
段颎听完刘寒的计划,只是出声询问道:“主公,既如此,不知又该如何管理剩下的鲜卑人?”
“这”
戏志才这才想起,鲜卑人顶多只会把贵族赎回去,至于普通牧民.呵呵,没人管他们死活。
或许,他们死了最好,因为多一个人活着,就要多分出一份口粮出去。
“这一点,我刚刚也有点想法,所谓‘要想富,先修路’,我大汉每次有工程,都会让老百姓服徭役,虽然如此做朝廷会省下许多成本,但耽误了不少家庭劝农课桑,我想着把这帮鲜卑人用来修并州内部各郡县之间的道路。”
对此,段颎和戏志才都点了点头,在他们眼中,这帮鲜卑人算不上人,自然怎么用都行。
“可是,该如何管理,万一发生暴动”
要知道这可是能提刀杀人的异族,一旦发生暴动,将会是一股可怕的力量。
“我有一两个想法,二位不妨帮着参谋一下,首先,在这些鲜卑人中选出管理者代表,要选那种在鲜卑中地位低下的那群人,本来在鲜卑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处处受到欺压和排挤,若他们一朝得势,有着能够将以前高高在上的那些人踩在脚底下的机会.”
刘寒的话没有接着往下说,但段颎和戏志才内心已然明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
这无异于在原本团结的鲜卑俘虏中,划开一道大口子。
主公洞悉人性的本事,当真可怕,一言便能切中要害,这真的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吗?
段颎和戏志才虽不止一次震惊于刘寒的手段和智慧,但还是心服口服。
还好,他是自己的主公。
还好,他足够优秀。
若是自己是他的敌人,说不定会被很憋屈地玩弄死。
因为很多时候,刘寒在心理上玩的就是阳谋,伱明知这是他的陷阱,但不得不跳。
(求票票,求求!)